毛衣,和秋莲唠唠嗑什么的。
过了几日,天彻底放晴了,方萍英想着自己有好几日没去铺子了。打算去看看,而且也想看看方秀那检查结果咋说。看方秀的身子会不会和前世一般。
秋莲这日正好带着孩子在他家喂早饭,她家乐乐这些天在方萍英家玩习惯了,加之方萍英无事的时候就给他做些好吃的,小家伙惦记着好东西吃。每天吃饭都往这跑,有时候晚上都得睡着了才回去。
秋莲听说方萍英要去铺子里,便也说他有许久没去市里了。顺道和方萍英一起去,也给老家寄些钱回去。还有一个多来月就过年了。
她将孩子托给了院里的一个交的好的看着,拿了些东西给人家,她便和方萍英一路去了市里。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聊着家里的事情。
之前,方萍英很少听秋莲的抱怨苏指导老家的事情,但今儿秋莲也忍不住说了起来,“哎,萍英,你说现在这钱咋这样不经用呢,我家老苏月中才发的工资,不到十天,就剩下四十块不到了,今儿还得给家里寄回去一半。”
方萍英知道秋莲家里带着孩子,日子也不是特别宽裕,她家乐乐甚至好多衣裳都是这大院的人给的,这听她说一下子要寄回去二十块,有些惊讶,“苏指导员家里人多吗?”
“好多,兄弟姐妹有七个,还有两个弟妹在读书,都是他一个人负担,每个月都要寄钱回去。”秋莲说着,开始抱怨起来,
“她爹娘总是觉得咱们在城里生活有多好,吃香的喝辣的,埋怨咱们寄回去的少,可不知道在城里生活才不容易呢,材米油盐,样样都要钱,不比在乡下,起码一些蔬菜瓜果的还能自己种些。”
秋莲这话,让方萍英感同身受,家里的周云梅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总觉得他们有花不完的钱一样,家里一出事情,责任就在他们身上。
她也跟着叹了口气,“也是,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是个难事。”
秋莲看了她一眼,苦笑道,“你们家还好,罗营长的弟妹都长大了,而且都结婚了,没啥还要你们担心的吧。”
“哎,担心的更加多,结婚的没结婚的都要顾着,家里妈也不是个省事的。”家里那一摊子事情,方萍英不愿意跟人说太多,实在是因为有些事情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