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空行,百如绫道:“去年我和郑憾回家去看我祖祖的时候,碰见过他呢!”
“真的?”
“真的。郑憾还跟他说了好一阵子话。”
“他还好吧?”
“还是老样子,想去哪儿去哪儿。郑憾跟他说,赫连公主还没嫁,还在等他呢,他却没说话。”
“或许他再流浪上一段时间,就能想明白了。魏氏的事情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一根拔不去的刺。”
“嗯,确实如此。哎,林姐姐,”如绫好奇地打量着无畏圆圆的肚子,笑问道,“肚子这么圆,是个女儿吧!要是女儿,咱们做个亲家如何?”
无畏掩嘴笑了笑:“你跟郑憾可真是臭气相投呢!你们两口子都是来打劫我这肚子的吗?”
“有好闺女当然不能错过啦!你跟江公子说说,好好考虑考虑呗!我跟你说,我家老二就不错,深得我真传呢!“
“是吗?说说,怎么得你真传了?”
郑憾这一家子当真就在江应谋家住下了,完全没把江应谋和无畏当外人。这几个男人凑在一块儿,或是出去打猎,或是在家喝茶,总之是玩得不亦乐乎。
第三日下午,齐玉眉带着魏可鉴回来了。因为魏空明的忌日到了,齐玉眉带着魏可鉴去拜祭魏空明了。来到了巫溪族地后,魏荣儿改了名字,由江应谋改成了魏可鉴,希望他能以他父亲和爷爷为鉴,做个正直勇敢的好人。
晚间,众人凑在无畏家吃汤锅。齐玉眉挨着无畏坐下后说道:“我在魏空明的坟前遇见魏空行了。”
“他也去祭拜他哥哥了吗?”无畏问道。
“去了,他说他每年都去,只是今年才跟我和可鉴遇上。我告诉你,不止他一个人呢!”齐玉眉笑米米地说道。
“还有谁?”无畏眼前一亮,“难道是赫连公主?”
“正是呢!”
“真的吗?”无畏开心道。
“我亲眼看见的还有错?是赫连公主!”
“他总算想明白了,”无畏沉沉地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放下了魏氏那段不堪的事情。这样很好,至少他和赫连公主之间都不会再有遗憾了。你应该让他带着赫连公主来咱们这儿啊!”
“我说了,可他说还想到处走走,等不想走的时候再回来找咱们。”
“说不定啊,到时候就不止他们俩了!”如绫咯咯咯地笑着插了一句。
“但愿吧,”无畏满心期待道,“但愿到时候咱们这院子附近又能起一间院子!”
“住这儿太好了,我都不想走了!”如绫道。
“那就别走,让郑憾自个回去吧!”
“好!哈哈哈哈……”
隔天,无畏去了一趟舅舅家。舅舅之前带信过来说,秋心病了,她带了些药材过去看看。上回秋心被箭射中后背后,整个人就痴呆了,一直需要别人照顾。
舅舅家离无畏住的巫溪族地就半天路程,到了舅舅家后,舅母正推着秋心出来晒太阳。秋心表情木讷地坐在木轮椅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说话。
舅母把无畏迎进了屋,让小女儿照看着秋心。无畏把药材和补品一样一样地点给舅母,舅母收下道:“得亏还有你这个姐姐在,不然她该怎么活?”
“也得亏你们愿意照顾她呢!”
“这是应该的。我看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谁让她自己从前那么执迷不悟呢?若早听你的话,回我们这儿来,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唉,”舅母轻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她的命啊!”
无畏透过敞开的小窗,望向了院外轮椅上的秋心:“这样也好,不会再有心魔困扰她,她也不会再为了那个执念而把自己变成恶魔。”
“你也快生了,就不要跑来跑去的了,有什么东西派人送过来就行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她。”
“她该知足了,落到这步田地,还有个姐姐肯认她,换做别人,恐怕早扔在旁边不理了。你说,你跟她都是炎氏王族的后人,为何差别却那么大呢?唉……”
无畏也不知道,或许是过于巨大的生活落差让秋心变得迷茫了吧!
在舅母家吃过午饭后,无畏又沿着山道回家了。坐在软轿上时,她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