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
“你以为是和谁呢?别想多了,”魏竹馨蔑了他一眼,“不是和我,我也没那个兴趣再和你玩这些。我觉得梨锦伺候你还伺候得不错,所以就打算把她送给你,你是不是很感激我呢?”
“你这么做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魏竹馨假作一脸无辜的表情,冲他虚伪地笑了笑,“我是好意啊!你身娇肉贵,身边没一个女人伺候真是不行的。梨锦温婉贤惠,完全可以媲美从前在你身边的那个阡陌,有她伺候你,我就能放心了,我就是这么个意思,没别的。”
“呵!我真是让你煞费苦心呢!”江应谋冷讽道。
“当然,贵宾自然该有贵宾待遇,你是贵宾之中的贵宾,我又怎好怠慢了呢?不过啊,”魏竹馨一双狡猾的眸子斜瞟向了江应谋,“这事儿万一被你家那林蒲心知道了,恐怕她一定会火冒三丈,立刻跑来山寨找我算账的吧?但我也不怕,我好久没见过她了,正想跟她叙叙旧呢!她若来了山寨,我必定好好招呼。”
江应谋扫了扫袖子,往窗边走去:“我也想她在这儿,你若能派个人去把她接来,那才算是招待贵宾该有的礼数!行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就预祝你今晚与梨锦百年好合了。”魏竹馨瞄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那女人一走,江应谋的脸色就微微变了。他有些不安地望向窗外,心想无畏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千万不要来,这摆明了是魏竹馨使的一招请君入瓮的诡计,千万不要来,千万不要。
夜幕刚刚落下,梨锦就一身红袍地被送入了江应谋房里。房中虽红烛明烁,暖被铺起,但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喜气,反倒冷清得如窗外吹过的夜风一般。
梨锦就坐在江应谋对面,一直垂着头,神情显得十分委屈忧郁,而江应谋也没说话,只是一盏接一盏地喝着茶,心里在为某个人担忧着。
过了好一会儿,江应谋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了几声抽泣,抬头一看,原来是梨锦哭了。梨锦显得十分委屈伤心,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直往膝盖上落。他轻叹了一口气,满带歉意道:“实在抱歉,把你也给拖累进来了。”
梨锦啜泣道:“奴婢不怪公子,奴婢知道公子也不愿要奴婢,一切都是二小姐的主意。公子被二小姐囚禁,身不由己,奴婢受了二小姐的恩惠,更身不由己……”
“我明白,你也别太难过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等日后赶走了这帮魏氏的人,你想去哪儿都行。”
以为说了这话,梨锦心里会好受些,但谁知道她哭得更厉害了。江应谋又问道:“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吗?说出来我听听。”
梨锦垂头抹泪道:“公子还是别问了,奴婢说出来,公子一定笑话奴婢的……”
“你说吧,你不说,憋在心里恐怕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