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那什么金印王!”郑克清立马飞了个白眼,“我最看不惯他那得瑟的劲儿了!整日里国来国去的,好像全郑国就只有他在为国忧心忡忡似的!”
“那公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江公子那边……”
“不管!”郑克清哼哼了两声,拂袖不屑道,“他爱怎么样随他!他爱上哪儿去告状或者嚼舌根子都随他,本公子难道还怕他不成?下去吧!”
那手下退下后,郑克清继续喝酒玩鸟。过了一会儿,他妹妹郑梧子进来了。他瞟了一眼妹妹,问道:“有事啊?”
“这话该我问你吧,五哥?”自从稽国被灭,稽昌被魏竹馨掳走后,郑梧子和郑华阴便被接回了锦城。
“问我?我干什么了?”
“五哥,听说你今日派人在城门口给江应谋难堪了?”
“传得这么快?没错!”郑克清放下酒樽,得意得点了点头道,“我是派人去城门口堵那个江应谋了,我看他不顺眼,堵了他又怎么了?博阳来的就了不起啊?这是咱们郑国的都城,是他博阳人随便可以进的吗?”
郑梧子瞥了他一眼:“你惹江应谋,想过后果吗?”
“什么后果?我惹了他能有什么后果?他心里再不高兴,难道还能把我拖出去打一顿?”
“江应谋这人十分的狡猾阴险,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担心,他会找你麻烦。”
“他能找我什么麻烦?这儿是锦城,不是博阳,他想动他那些歪心思没那么容易!其实,今儿我算手下留情的了,不看他是个斯文公子,我还会来更狠的呢!什么第一谋士,也不过如此而已!话说当初你和那华阴还争着去见他,真不知道你俩看上他哪点好了!”
一提这事儿,郑梧子立刻不乐了,撇嘴道:“你能不提这事儿吗?”
“好,哥不提,哥知道你对那个江应谋也不耐烦,也讨厌是吧?要不这样,咱们再送他一份大礼,顺道替你出口气,你看怎么样?”
“什么大礼?”
“他不号称稽国第一谋士吗?咱就拿东西难住他,让他知道咱们这锦城是不好进的!我库里有件存了多时的宝贝,眼下正好派上用场,回头我就叫人送去给他,保准让他想破脑袋!”
“是什么好玩意儿?”
“是一群没事的门客折腾出来孝敬我的,回头你就知道了!”
这边鹦鹉馆内,江应谋刚刚安顿下来,正和无畏在房间里说着话呢,江坎就从外面捧了一只木匣子进来了。无畏问:“这是什么?谁送来的?”
江坎一脸黑气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个贼欠揍贼欠揍的郑克清吗?公子,适才他派人送来了这个匣子,说里面有为您准备的好东西,让您务必笑纳。”
“他会送什么好东西来?”江应谋顺手将匣盖揭开了,低头往里面一看,不由地乐了。原来那匣子里方方正正地躺着一只做工精美的鲁班锁,锁式复杂,一般人很难解。一看到这锁,江应谋就立刻明白了郑克清的用意,所以就笑了。
无畏双手捧出了那个复杂精致的鲁班锁,搁在桌上道:“他这是个什么意思?把你往城门上一堵还不服气,还拿这破锁来为难你?是不是你解不了这锁,他便可笑话你并非炎国第一聪明人?”
江坎不屑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这群郑国人也忒好笑了点!老没个老样儿,少没个少样儿,难怪国力渐衰!”
无畏朝那鲁班锁努了努嘴:“江公子,您打算怎么办呢?是解还是不解?”
江应谋含笑打量着这个鲁班锁:“这锁必定是花了一定心思做的,若是得闲,我倒真愿意亲手解一解,只当打发时间了。”
“听您的口气,您是不打算解了?”
“跟个傻小子有什么可较劲儿的?你跟他较劲儿,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江坎,把这锁摆到鹦鹉馆门口去。”江应谋吩咐道。
江坎纳闷道:“摆门口去做什么啊?”
江应谋笑得狡黠:“我自有道理。去吧,顺便再给我取纸笔来。”
话说此时,郑憾已赶往了鹦鹉馆。他最厌恶也最希望见到的贵客江公子来了,他怎好不亲自去迎一迎呢?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