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喜欢品酒,你也同样喜欢,我所欣赏的东西你也欣赏。在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懂我的人吗?”
“我不懂你,我要是懂你,我当初就不会上了你的当,把自己离开博阳的事情透露给你。”
“炎无畏她配你吗?不,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配你。那些女人只会哭哭啼啼,只会给你带来无尽无止的麻烦,她们年轻时虽容貌姣好,但终有一日会红颜枯老。只有我,也只有我能陪你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一生一世,你明白吗?”夏景声说得都微微激动了。
江应谋却送上一个不屑的冷笑:“红颜枯老是自然之法则,谁也拦不住,可就算她们没了如花的容颜,但心里的蔷薇却只会越放越盛,香气也只会越来越沉淀厚重,懂得欣赏的男人又怎么会嫌弃?很抱歉,我做不了你的知己,从前不是,将来也绝对不是。当初在赫城时,只因为你隐藏得太好了,我没有窥见你内心的邪恶,倘若我一开始就发现你存的是那种心的话,我根本不会与你有任何交集。”
“这世上难道只能容下男欢女爱吗?同样都是人,为何就不能允许我爱上你?”
“倘若我跟你一样都有龙阳之癖,我自然会明白你,跟你交好,但我不是,我只想和我心爱的女人好好地过完这辈子。对,你说的没错,同样是人,为何就不允许你爱我,相同的道理,同样是人,为何你就不允许蒲心爱我?夏景生,别做无谓的妄想,我这辈子就算死也不会屈从你的心愿的。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对蒲心或者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下手,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哼哼,”夏景声口气幽冷地哼了两声,“为何你一定要选择这么一条难走的路呢?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呢?我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烦你闹你,我会比其他女人更爱你,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过完这辈子……”
“可惜我不爱你,”江应谋冷冷回拒道,“我并不排斥有龙阳之癖的人,但我不爱你,这才是所有事情最重要的地方。”
“你就爱那个林蒲心?”
“当然,我从来不将就。”
“她哪里好?”
“她哪里都好。”
抛下这句话,江应谋起身拂袖而去。听着门咯吱一声关上后,夏景声整张脸都青了。忽然,他抬手将整张茶桌掀翻了,惊得刚才那位掌柜的连忙推门进来问:“大公子,怎么了?”
夏景声抬起阴冷的双眸,盯得那掌柜的直发寒。那掌柜的正要转身退出去时,夏景声叫住了他,问:“林蒲心在城里是不是还有一家亲戚?”
那掌柜的点头道:“好像是,是她三姑,也是从安于村来的。”
“去,给把那家人收拾了!”
“收拾了?大公子,这不好吧?闹出人命对您可能……”
“有什么不好的?”夏景声瞳孔冰冷,笑容阴邪道,“博阳都要乱了,我只是乱上添乱,会怎么样?稽昌要死不活的,高轩王成翎王以及江应谋迟早会有所行动的,谁还会去管一桩小小的灭门惨案?听着,不要留活口,我要让林蒲心那个女人知道,厚颜无耻地留在江应谋身边会是怎样的下场!立刻去办!”
掌柜的点头道:“是!”
就在这晚,夏景声的人悄悄来到林三姑一家住的那间小院外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江应谋不是傻的,他很了解清楚夏景声,更明白如今的夏景声已是十分地丧心病狂了,所以他在前往天青岗酒馆找夏景声时,就已经吩咐无畏将林三姑一家送出了博阳。
在那拨杀手离开林三姑家后,一直潜伏在林三姑家外的江尘也回到了杜鹃阁。江尘将自己看到的禀报了江应谋,然后说道:“公子料得不错,夏景声真的派人去杀林三姑一家了。那个人怕已是癫狂了吧?”
江应谋盘着手里的青玉佩,表情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咱们在博阳又多了一个敌人了,而且还是个很不好对付的。”
“咱们是否要将他身在博阳的事情告诉晋少将军?”
“告诉晋寒,最多是驱逐了他离开稽国境内,那样,等于放虎归山。”
“可至少咱们能少了个威胁啊!您数数,眼下咱们在博阳要应付的人可不少啊!”
“你没听过浑水好摸鱼这句话吗?越是乱的时候,其实越好收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