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蹲守。守着守着,雷若坎的那个女儿雷玉竹就翻墙跑了出来,跑得飞快,跟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似的,于是,我就与江尘兵分两路,我跟着雷玉竹,他进雷府去看雷若坎,嗷……疼……”
“当然疼了,那支飞镖打进去了小半寸,你能意识清醒地爬到我这儿来已经算你厉害的了。”
她趴在软枕上眯眼一笑:“因为我知道啊,我知道只要到了哥你这儿,那就万无一失了,哥你一定会救我的!”
“因为我是只很厉害的大老虎,对吗?”炎骅里调侃道。
“对啊……哥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勇猛最无敌的大老虎,只要你扬起你的利爪,那就没人能逃得过你的捕杀!”
“大老虎?呵,为了让我救你,真是什么好听话都说得出来呢!不过,江夫人,你后来又是怎么跟震天斗杠上的?”
“我跟着抓雷玉竹的人追到了稽文丁的外宅,这才知道是稽文丁派人抓了雷玉竹。我正在威逼那个稽文丁说出实话来时,就被震天斗给偷袭了。”
炎骅里眉心颦起:“稽文丁和震天斗?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吗?”
“之前并没有看出这两人有什么关系,但经过方才那件事,我可以肯定震天斗和稽文丁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魏竹馨也还在博阳城内。”
“你怎么知道?”
“魏竹馨从别庄消失的时候,我和我家江公子就怀疑是震天斗带走了魏竹馨,眼下震天斗在城内出现了,那么魏竹馨就很有可能也在城里。不过我很好奇她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竟能躲过司刑司寸土寸草地搜捕。”
“行了,这些事你就别想了,好好养伤吧!你家江公子应该不知道你来了我这儿吧?”
“不知道……”
“那就好好躺着,我会飞鸽传书给他的。”
此时,某间阁楼前,一个身影轻快地闪了进去,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吃力地往上爬着。上了阁楼,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
听见动静,屏风后飞快地走出了一个人,略带责备的口气问道:“你跑哪儿去了?怎么弄成这样回来?”
“少啰嗦……赶紧拿东西给我止血……那个可恶的家伙!”
“你等着!”
一只半截蜡烛被点起,小小的阁楼里有了一丝昏暗的光线。魏竹馨取来了日常备用的药箱,半蹲在地上为刚刚回来的震天斗上药。解开外面那层已被划破了的衣裳,露出了一条长且深的伤口,鲜血正不断从伤口处涌出,看着实在有些刺目惊心。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稽文丁偷袭了你?”魏竹馨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拿出药粉和伤带,开始为震天斗包扎。
“稽文丁有那个胆儿吗?那也就是个废物罢了!”震天斗紧咬着牙龈,额头冒汗地骂道。
“那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人身手不在我之下,一刀挥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避。”
“你不知道?”魏竹馨抬眸瞟了他一眼,“那你是在哪儿遇见那人的?”
“我是跟着林蒲心翻进那个宅子的……”
“林蒲心?”魏竹馨双手一僵,愕然地抬头看着他,“你遇见了林蒲心?你还和她交手了?你是不是疯了?我跟你说过不能惊动她或者江应谋的!”
“我有什么办法?”震天斗转头狠瞪了魏竹馨一眼,“我也是为了保住咱们的秘密!你知道吗?林蒲心那女人已经查到了稽文丁那儿了!”
“她查到什么了?”
“至少她已经怀疑你弟弟魏空行的死了。她向稽文丁逼问雷若坎与稽文丁联手的事情,还直接问出了是不是跟你弟弟的死有关,这不就很明显了吗?稽文丁那个没用的玩意儿也真他娘的没用!林蒲心那个女人就拿把匕首威胁了两句,他就准备招供了!早知道,事成之后就该一刀送了他走!”震天斗眼含杀气道。
“稽文丁招供了?他说出了咱们的事情?”
“他正准备说的时候,我就用飞镖偷袭了林蒲心,本打算杀了那个女人的。谁知道她竟把我引进了一间宅子的后院,跟着那个伤了我的人就出现了,若不是我跑得快,我想我已经没命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