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什么好呀!”稽文丁急得快哭了,“江夫人,真不带这么玩的!您把我挂那上头去了,我往后哪儿还有脸见人呢?”
无畏拨了拨腰间的碧色月佩,面浮轻笑道:“你稽公子不就好炫耀你的英伟之姿吗?你还怕没脸见人?那从前那些被你以各种名目欺占过的无辜女子又该怎么办?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稽公子,你就不怕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江夫人您想怎么着都成,就是别把我挂那外面去,求你了!”稽文丁连连求饶道。
“我想怎么着你还不知道?难道还要本夫人说第二遍?”
“你说那雷老头?我跟他确实……”
“稽文丁,”无畏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辩解,目光幽冷了几分,“倘若你再说废话,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问你,你和雷若坎联手的事情是不是和魏空行有关?”
一听魏空行三个字,稽文丁整张脸都变了,之前是涨得通红,像只老母鸡,这会儿是红转青,像没熟的小番茄似的。他稍微愣了那么一下下,脑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这位姑娘,劳烦你动手吧……”
“不!不……”
“动手!”
“你别逼我呀!”稽文丁居然真的哭上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拍着大腿嗷嗷道,“你逼我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你们怎么都逼我啊!逼死我对你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啊?”
“你们?”无畏立刻坐直了身子,“除了我,还有谁逼过你?”
“没有!没有!没有……”
“如果你打算继续这样负隅顽抗的话,我这就派我的人去司刑司报案。你绑架雷玉竹一事很快就会天下大白,到时候,恐怕你那个手握重权的老爹也帮不了你了。你就会跟我们江家那位大公子一样,被扔进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或许,你还能跟他在牢里遇见,他会怎么对你那就不知道了!稽文丁,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