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了,她嫁了不知道有没有想她,不知道乖不乖?她出嫁前她爹还在琢磨着给他找个启蒙先生,不知道找的如何了。
淳于曦是有正事,而芸露实属无聊到处逛逛,淳于曦和王氏谈事,芸露就抱着淳于嫦玩。二人谈了几分钟就谈完了,芸露正教淳于嫦背九九乘法表。
见自家女儿五个背错三个,王氏掩嘴轻笑,“三弟妹实在好看嫦儿了,她连加法都背不好,更何况这乘法。”
芸露就是教着好玩,淳于嫦虚岁四岁,还很小,能背几个就很不错了,“我看嫦儿很聪慧,已经能记下几个了。”
“就你夸她,这孩子可调皮了,等你过几年,自己孩子大了,你就知道头疼了。”
“我还早呢,我娘家倒是有个弟弟跟嫦儿差不多,只大了一岁,算是我带大的,他是男孩子,更加调皮捣蛋,有时候确实让人头疼,不过痛并快乐吧,看着他长大也很欣慰。”
“看来你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就不愁怎么带了,像我刚生嫦儿那会,多亏了母亲帮我,又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才慢慢学会带孩子。你不知道,她第一次尿我身上的时候我都不知所措……”
一个生养了孩子的母亲,和一个没生但养大弟弟的姐姐聊起带孩子来,二人这话题一聊,就停不下来,一旁的淳于曦也认真听着,想着以后嫁人了用得着。
聊了一会,吃了点点心,刚吃几口,王氏身体不适干呕起来。
她这一干呕一屋子的人都关注她,王氏呕了两下便止了,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一群人也不做他想,继续吃点心聊天。
昏定的时候王氏在老夫人那处喝了两口茶也干呕了,这会可不像在王氏自个院子那会,等她舒坦了就没事了,老夫人还着人去请了大夫。大夫来之前还让老夫人身边懂医的齐嬷嬷先给把了脉。
齐嬷嬷只懂点医术,不精通,把了把脉不敢确认,她怕似上次那般诊断错了那就又是一出笑话了。
当事人王氏也很是担心,她怕又是乌龙,年前她有一次干呕,齐嬷嬷把完脉便说可能是怀了,府里人都以为是怀了,可过了两天她身子有些不适,便请了大夫,发现并没有怀上,只是脾胃不好才干呕,可让她好一阵子不敢见人。
不过这次并不是乌龙,大夫把了脉后便对老夫人说:“恭喜老夫人,少夫人这是喜脉,看脉象,已经怀有两个多月了。”
他这话可让老夫人和萧氏乐开怀,更开心的莫过于王氏,她进门七年了,进门前两年没动静,好不容易怀了,却生下一个闺女,这又过了三四年没动静了,终于又怀了,她喜极而泣,盼着这是个儿子。
老夫人和萧氏也是同样的期盼,王氏是冢妇,她若没生出个儿子,这侯府可以说是后继无人。这爵位只可嫡子继承,若是庶子承爵,则得降为伯,若是不得圣心,直接降为二等伯。所以,这整个侯府都盼着王氏能生个儿子出来,连刚进门几天的芸露都盼着她能生个儿子。
有了身孕,身子就金贵了,老夫人还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赏了不少好东西。
这请了大夫,老夫人顺便让他给芸露也把了把脉。芸露微窘,她才嫁进来没几日,真一发就中了,这也不到十天,也还看不出来。
把完脉,那大夫说了一通,简而言之就是芸露身体健康,这会没有怀孕也没有病,多努力努力,很快就能怀上。
等大夫走了,郑氏又让自己丫鬟给那大夫拦了下来,请他去了她院子,给她把了把脉。结果还是让她失望,说她有些郁结于心,让她放宽心,还给开了两个方子。
听到王氏怀孕,郑氏都快把手帕捏碎了,她嫁进来十几年了,就生了淳于昕一个姑娘,后面十几年一直没动静,而且她丈夫不爱来她屋里,更加难以怀上了,上两个月她丈夫倒是在她屋里睡过几晚,她便想碰碰运气,可依旧没动静。这没个儿子,她在这内宅都没什么地位,而且这三房生的全是姑娘,连个后继的人都没有。
晚间,芸露将王氏有孕的事跟淳于显说了。淳于显也说这是好事,他又不想着青原侯这爵位,自然也希望王氏能生个儿子。遂又问芸露:“大嫂有了,接下来大家都盯着你的肚子了,那我们是不是得努力点?”
“还别说,今儿个祖母让大夫也给我把了脉,还仔细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