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出来华馨如这事有了少女的心思,就是怀春了,而且赵氏请她过来,就是想想法子撮合他们的
淳于显也不是傻的,看得出来怎么回事,满屋子的女人,还有外人,他就不打算久待,喊完这声就起身告退了。
听他要走,华馨如心都提了起来,稍抬视线,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后又有些失落,之后的谈话都没之前的活泼了。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他不点头,赵氏也不能逼他,再者,他相信他祖母也不会看中赵氏挑的人,况且他都说了他有心悦的人了。他不知道该说是他低估了赵氏,还是小瞧了华馨如。
那天晚上华馨如母女没有回去,赵氏以很久未见,两姐妹叙叙旧为由留宿了,这也不是第一次留宿,只是以前淳于显少有回来,未碰见过。
那晚,他正在书房看书,华馨如和淳于晴携手来找他。
“显表哥,我是来请教你一个学问的,听闻你学问好,刚刚我和晴表妹在争论这个,一时没个结果,就想着来问问你了。”华馨如没白日那么娇羞了,却也还是有些羞涩,说话的声音也不大。
华馨如准备很充分,还拿了一本书递给他,指出她不懂的地方。淳于显接过一看,是本论语,他浅略的跟她讲了几句,她说懂了就把书还给她。
“天色不早了,二位妹妹该回去休息了。”淳于显不欲与她多交流,直接下了逐客令。
迎客容易送客难,华馨如并不想走,而是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淳于显却不想答,直言道:“二位妹妹明日早点再来吧,现在真略晚了,该歇息了,我明日还得早起上朝。”
这反复下逐客令,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华馨如和淳于晴才离开了。
可是第二日淳于显下朝归来,却被老太太直接请进了正屋,屋里华馨如眼眶红红的,显然哭过,其他人脸色也不太对,气氛有些怪,而且没有其他小辈在,但是包括他大嫂在内的女性长辈都在。
淳于显看着此情景有些茫然,跟老夫人请安后便问:“祖母喊孙儿来不知道事何事。”
“显儿回来了呀,过来祖母身边坐。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人说瞧见昨夜华姑娘从你屋里出来,传到了我们耳朵里,你母亲便去问了情况,华姑娘说昨晚是你喊她过去的,还给她送了个礼物,说心悦她,这不,她们都过来找我做主。”老太太对淳于显还是和颜悦色,说这话的语气都像在说笑话似得。
淳于显也觉得自己在听笑话,这么说她是被赵氏和华馨如摆了一道了。
“哦?有这等事?我怎么不记得我送过华姑娘礼物,更不记得有说过心悦她。昨晚华姑娘倒是来找过我,问过我几个学问的问题,却是和晴妹妹一块来的,还有两个丫鬟,莫不是那人看错了,没看到晴妹妹,乱传败坏华姑娘名声。还有姑娘手里这玉佩,我记得我上个月就丢了,一直没找到,祖母和我院里的仆人都知道,如今却到了姑娘手里,还说是我送的,啧,这就有得考量了。”
祖孙二人的对话让华馨如母亲急了,她就知道这个法子不靠谱,但都到了这一步了,没有退路,嚷嚷到:“三公子莫是想耍赖?我可怜的女儿啊,老祖宗你可得给我女儿做主,女儿家的名声可毁不得。”
淳于显不气反笑,直接无情的道:“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何来耍赖之说?倒是让我疑惑,华姑娘这么自毁名誉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想做我的妾室?可惜未娶妻,还没有纳妾的想法。”
听到妾室二字,华馨如吓得又哭了,其母亲也怒道:“妾室?公子这是要始乱终弃吗我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么会做你的妾室。”
华赵氏说完也哭了起来,直呼其可怜的女儿。
赵氏也接声:“姐姐,如儿,你们莫哭了,母亲必定会为如儿做主的,三郎没有妻室,如儿做其妻室也是合适的。”
其他人似看戏般看着几个人,之前就闹过了,只是老夫人没表态,说要听听淳于显怎么说,那时候赵氏几人就急了。
原本赵氏昨天待淳于显走后提过淳于显的婚事,说了华馨如和他相配,可被老夫人搪塞过去了,赵氏和老夫人婆媳那么多年。知道她这态度八成没戏。而华馨如昨日见到淳于显后便动心了,这才有了这一场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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