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侍卫大大地喘了口气,不由得闭上眼,感受厂臣一时兴起的恶趣味。
然而,接着他就慌张地睁开了眼,羞愧地看着错愕的厂臣。
「啊、我、呃、属下……」他胀红了脸,宴中有着浓浓的不堪,像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轻易地就交代在厂臣的脚下。
丢脸。
魏忠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是个雏儿,嗯?」见对方小声地回「是」,魏忠贤突然觉得好笑。
他漫不经心道:「跪着。」
侍卫立刻一个翻身跃起,摆出标準的跪礼。
「给本座脱下。」魏忠贤伸出那支沾上浊液的袜子。「不许用手。」
「是!」见厂臣并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侍卫立刻眼睛一亮,认认真真背过手,挺起身子,咬开繫在魏忠贤小腿肚的绳子,接着往后挪,张嘴谨慎地叼住袜子尖头,没咬到他一丝一毫,顺利地把袜子给脱下来。
「这也给本座除下。」他看得有意思,说着便伸出另一只脚。
「是。」
如法炮製地脱下袜子,这次魏忠贤没收回脚。
他用脚尖逗弄般挑起侍卫下巴,命令道:「舔。」
「是。」侍卫一点犹豫也没有,应声完便低头含住那只脚趾,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划过指腹,接着才张开唇吐出拇指来,伸出舌头舔过指缝间,又去叼住食指,就这幺挨个把脚趾舔过一遍。
魏忠贤有些愣,没想到他执行地如此彻底。于是就在小指被舔完时,他居然很自然地压下脚背,让对方顺势往上舔吻,亲到脚踝方止。
对方看着他,似是在徵询他的同意,好往上继续亲吻。
魏忠贤却挑挑眉,不打算如他的意,反而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他胸口,把人往后压下。
「躺好。」他命令。
侍卫乖巧地躺直躺正躺好,果不其然直立的唯有他再度勃起的胯下。
魏忠贤跨立在他两侧,在侍卫瞪大眼注视下缓缓跪坐在他腹胯间。
他银色的头髮扫在侍卫胸前。
魏忠贤双手支在侍卫健壮的胸肌上,顺手摸了两把,同时用股缝蹭了蹭身后抵着的阳物,似是在估量着自己究竟吃不吃得下。
他用来润滑的药膏溢出了一些,沾在侍卫毛髮上,只是没人发现。
「这回,若是不待本座允许你便射出,就别怪本座把你扔出去。」再度支起身採高跪姿,魏忠贤好整以暇地警告着。
侍卫嚥了嚥口水,用力点点头。
魏忠贤一手扶住侍卫的命根,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缓缓坐下。
「呜!」侍卫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泪水,脸胀得通红,抬起脖子直盯着两人结合处,却压着声音不敢喊出来,就怕又触犯到厂臣忌讳。
「别憋着,本座还没那幺狠。」调整好角度,对着自己敏感处坐下去的魏忠贤也很舒服,很舒服人就好一些,懒洋洋地恩准对方喘息。
「嗯──」适应了一会儿,魏忠贤开始摆动腰支,一反他原先的冰冷,自然地仰起脖子吐出呻吟。
「喝、呼──」侍卫谨记着不准擅动的吩咐,努力克制自己想扶住厂臣的手,以及想自己律动的下体。
然而,很难。
最终他憋不住,大胆开口问道:「厂臣,当真不用属下伺候?」
魏忠贤摇得正欢,眉眼间都带了些迷离媚意──这是他平日最想掩去的风情。略带调侃的回道:「你个雏儿也想伺候本座,嗯?」
侍卫被小看了也不恼羞,很努力地争取膜拜厂臣身子的权利,「属下虽是雏,为了伺候厂臣也看、看了不少龙阳图册。兴、兴许能叫厂臣开心。」
他渴望地盯着厂臣在身体摇摆间,散落胸前的髮丝偶尔滑开露出的乳珠,喉头间又是一滚。
「呵,」厂臣似是被他逗乐,冷笑了一声,「妄想。」
被泼了冷水,侍卫看起来有些伤心。魏忠贤总觉得自己看到一只大狗失望委屈,双耳都垂了下来。
许是满意这人的听话,魏忠贤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看你表现,兴许本座下回再招你侍寝,倒也能考虑。」他傲慢地仰起头。
「多谢厂臣!」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