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模样,就兴奋得不能自己,长年未兴起的慾望甚至连夜勃发。
当然,他对韩非的恶意与複杂情感对方并不知道,那迟钝的人待他生疏客气,眼神淡然几乎没实质落在他身上,这让李斯更是怒火上心;唯有秦王看出端倪,眼神几度饶富兴味地打量。
由于韩非几度向秦王私下表达离去之意,私下打听到理由是他有口吃的毛病,不愿在朝堂上丢脸,尤其是有小人见不得他得宠。于是秦王暗示李斯安排他「被毒死」,私底下则把人安在丞相府,以后再做打算。
李斯看明了这位赏识他、能看透他阴沈心思的帝王之意,那明摆着不过问他要怎幺处置人家的意思,是拉拢,也是求保险。
他欣然接受秦王的「礼物」,语称把人「安排」住在他的别院,实则囚禁对方,不过李斯办得巧妙,行止间让韩非误以为秦王受蒙蔽,所以仍旧对识才爱才的秦王衷心臣服──即使在李斯的别院里,他们总是一边进行粗暴的性爱,一边谈国事。
李斯将多年来累积的慾望毫不保留地发洩,带回韩非的第一天,连主屋正门都尚未踏入,便将人压在宅院大门上强暴,好在别院地处偏僻,李斯也无意给人参一本的机会,有带上门并让韩非能捂住自己的嘴巴;此后除了上朝与例行公事,几乎都与韩非待在一处。
他们之间是剑拔弩张,是快意伴着痛苦,是疯狂与迷惘的混合,是谁也不明白的情愫让两人维持诡异的相处模式,却没有一人要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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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韩非他他他他他他」郑国听完脑筋早已空白,完全没料到那两人的故事竟如此纠结複杂,一时竟不知道要怜悯韩非被这样的魔煞给爱上,还是同情李斯的际遇。
「他?别担心,若不是他躲避李斯的态度过于明显,我可不会冒着让一个人才恨我的风险把他送给李斯。」
「咦?原来韩非对他也不是无意?为什幺我看不出来?」郑国傻傻地问。
嬴政挑挑眉,半真半假、似笑非笑地问:「怎幺?吃味了?」
「你你你才乱吃味!还有,你之前分明是故意逗我唔嗯!」过份!居然不让他抗议完就、就用这种方式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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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昨日李斯留下的文件,思索解决之道之余,尚有心力分神思考他与李斯之间的事,那不正常且疯狂的关係。
他对李斯一直深感愧疚,认为是少年同学时并未将他带回正道,才有他今日的阴沈冷郁,尤其是因为他当年在明知李斯极度重视他的情况下,竟跑去结交郑国,还异想天开的以为李斯也会欣赏郑国的希望,不想却让李斯一时想了偏差就离开。
只是他没料到,多年后再相遇,两人的身分与地位竟颠倒,李斯是秦国丞相,他则只是无足轻重的韩国王室支系。愧疚之情让他不敢面对李斯,同时自以为李斯不会希望两人相认,或是有过多接触,以免少时的难堪被揭露。
却谁知那人对他竟有这样一份心思
当他被笑得极端诡异的李斯压在门板上时,脑中不是恐惧、不是噁心,却是满满的无措,尤其看见对方充满恶意又布满绝望的面孔。
他在感情上一向看得很淡,以致于都这岁数了尚未有子息,如今怕是也难再见妻子一面,横竖香火的延续与他无关,韩非竟就把妻子抛诸脑后,这些日子只烦恼他与李斯之间的关係。
他不会讨厌李斯的碰触,只是不喜欢这种如同性奴的身份,所以即使这几日皆被李斯强迫大展身体,甚至被强搂着入睡,韩非都没有一次乖服妥协,非得到精疲力尽、遍体鳞伤才任对方左右。
李斯对自己,那是喜欢吗?还是单纯的、少年时的会错意变成执念?
韩非开始发起呆,望着案旁窗外,长年淡然的脸上多了一丝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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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对于这种发展,他却隐隐有些期待后续,那不由他主导的结局。
平常他退了朝就直奔别院,看看禁脔睡醒了没──通常不管答案与否,他都直接把人弄醒,一点招呼不打就直直挺着肉刺捅进去,而早晨的韩非通常比较温顺,会嘶声抗议,却不太会扭打起来。
但是昨日竟然不是这样。
才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