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瘟腥篇(慎)(第3/3页)
分,心中虽然嫌噁,认为在监狱里当差的果然都同样货色,但思及此人对自己非常崇拜、仰慕,未来定有利用价值……子瞻的眼神沉澱下幽暗。
当狱吏将上半身的伤口一一细细地抹上药之后欲起身,子瞻就淡淡地拦住他:「等等,还要麻烦小哥帮一个地方上药。」
他死撑着不让羞耻心跑出来,硬是木着脸转过身,侧卧在髒乱的石床上,一手撑着头,一手退下裤子,露出红肿撕裂的菊花。
显然遭到不小的冲击,子瞻听到身后传来一急促的呼吸声,因是背对着,他再不掩饰噁心的表情。
当感觉到一股清凉处上火辣辣的私处,子瞻上面的手缩到胸前,紧握成拳,在心中做好用再度被侵犯换取日后好过一些的準备。
然那只手指指先在外圈抹上一层药膏,然后撑开穴口,「大、大人,非常抱歉,但小的必须先帮您将……导引出来。冒犯了。」
子瞻死盯着墙,没有回答。
感觉到后穴被一根指头往下按压,昨也存积在体内的骯髒液体被缓缓引导出来,「呃、抱、抱歉,有些得用抠的……」狱吏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听出了动慾。
他不耐地「嗯」了一声,却不想声音太细微反而像是在诱惑人。
那中指退了出去,再插进来时,多了一层药膏的感觉,那根中指缓缓地前进,还左右旋转,像是在将药擦到被磨破皮的伤口上。
当他被触到敏感点,忍不住缩了一下,这一紧,却让后面的狱吏喘了两声。
闭了闭眼,子瞻默唸着「这人至少不坏」几声,就趁着对方将手指退出去重新抹药时翻身,却愕然发现狱吏裤子半解,露出一节勃起。
对方向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身一样胀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幺又说不出完整的话。
「嗯……」子瞻眉头没皱一下,淡然注视着那个家伙,突然伸手去摸,挑逗的那种,「等、等等,大人、我不……呃啊……」。
「没关係,我还在想,更深处的伤口,不如就将药涂在上面,用你的家伙插进来吧。」他说得声音很平淡,淡到他自己都讶异了。
「大、大人……我、小的是真心仰慕您的!我……」当子瞻主动将药膏抹上,那狱吏突然变得很激动。
「我知道,别多说了,这是擦药。」
「是、是擦药!」
重新转过身去,子瞻感觉得到那名狱吏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一点点地将抹上药膏的性器凑上来,再分开自己臀瓣时也尽量不让更多伤痕迸裂,而因为方才已在通道内上过药,当作是润滑,狱吏在进入到他体内的过程竟非常顺畅。
「呼──」在性器完全没入菊花时,狱吏吐出长长的一口气,饱含着感动与悸动,他从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会真正佔有心心念慕的苏大人,一想到身下柔顺的人竟是大文豪苏轼,他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
犹豫了一下,他缓缓抽出、又挺进,确认了大人没有不适或排斥之后,就忍不住加快了节奏。
「啊嗯……」当他听到苏大人居然在他身下喘息、呻吟,更是理智散去,凭着本能甚至大胆地将手从原先扶着的腰上滑到胸前,揉捻着那两朵梅花。
「呵哈……」没有抗拒等同默认,狱吏食髓知味地舔上他耳根,吸吮着脖子、啃咬着肩膀,惹得子瞻频频呻吟。
「苏大人、苏大人!苏轼、子瞻……」狱吏忘情地一遍遍唤着他,却是将子瞻推向另一种绝望。
是啊,他可是苏大人苏轼字子瞻,现在却……沦落至色诱狱卒……
自暴自弃地扭动着腰,子瞻不再压抑喘息,呻吟着和狱吏双双攀上高峰。
***
在很久很久之后,谪居惠州的期间,他偶尔会想起,那个腼腆的全心仰慕他的狱吏。
当他在镜中看见结痂的「畜」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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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写得很凌乱
因为我好羞耻((欸
另外我的h文结尾永远只有一种啊((喷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