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黄暴篇(慎)(第1/3页)
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黄暴篇(慎)
*bl有、监狱play有、r18有,慎入!
*很髒、没口德注意
*失眠时的产物
*没有刑具果然不是监狱
*上课不认真的下场就是没注意到有人帮他端洗脚水
*只好给东坡葛格写两篇陪罪
*我不想梦到你,请别入梦
*除非你要补充细节((欸
_____以下正文_____
负手面对着那堵散发出阴暗潮湿气味的墙,子瞻正强迫自己冷静下,别再像个徬徨的少年那般战战兢兢、坐立难安,并在心里默默唸着:最多一死,决不屈打成招!
然,眼见着晚餐已发送过,接着将至的是第一次刑求,子瞻还是无法要求心脏不再似擂鼓,即使想以古人不屈的执拗,那令人嚮往的傲骨与气节来安稳浮动的思绪,他依然食不下嚥。
喀啦!
子瞻的心尖随着那两声开锁颤了两下,一不小心就在下唇嚐到血腥。
「苏爷,走。」差役也不多话,扯了他过来就一个劲往前拖,也不顾他脚步踉跄,直想着快回头再摸两把骰子。
啧,那几人最好是没趁机动手脚!
子瞻一路碎步跑着才能跟上,此时想什幺也没用,只能硬撑着别丢脸先晕过去。
目的地是个比预想还乾净的黑色大门,进去之后,只见墙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都被擦拭得非常乾净,然一想到一部份会被用在自己身上,子瞻就忍不住恐惧地撇开视线,不去看那渐渐蒙上血渍污秽的器具;室内一名身材肥硕的人背着他们,抚摸着正烧红的铁烙握把,此人头戴官帽,衣着官服,铁灰色调阴沉得足以一眼让人认出是典狱长身分。
平常不都是由审问关执行吗?难道是因为他的身分及罪案,才动用到典狱长亲自审问吗?
「典狱长,今日的罪犯已给您带到了,小的回去巡视了。」将他的手铐固定在了墙上,差役一反方才的急躁,在此人面前十足恭敬。
「滚吧。」典狱长的声音也粗鲁而流氓的很。
子瞻皱起眉,在心底鄙视这肯定是靠手段混进到官位的人渣。
「苏大人,」典狱长终于转过身来,还故作优雅缓慢,只显得更令人作呕,「虽然您名气高到足让京城里人人不错认,但为了程序,我们最好还是确认一下,是吧?」
忍住嫌误的眼神,他勉强露出诚恳的笑容,说:「这是自然。」现在表现出服从,之后总是有好处的。
「嗯哼。」典狱长拿起了桌上放的一本簿子,在烛光下瞇着眼唸到:「苏轼,字子瞻……右耳后有一痣、左乳首有旧伤疤。」
听到他说出的竟是此等私人特徵,子瞻不免瞪大眼。
不敢抗议,此时典狱长已走过来,伸出肥肉颤抖的手硬是把他头掰向左边,再扯住耳垂,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那股滑腻还在他耳垂多捻了两下;确认完之后,典狱长招呼不打一声,一把撕开他衣襟,让他胸膛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都是男人,但这种侮辱仍然让斯文的子瞻敢怒不敢言,想他堪称当代文豪,从小受人讚扬与疼爱,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然,他知道眼下只有温询顺从的态度,才能避免多余的惩罚。
忍。
最开始察觉不对劲,是在典狱长竟伸出食指摩擦他乳首时。
「是真的伤疤。」对方这样算是给了解释。
「现在,大人,您被指控有意谋反,认是不认?」退了几步,典狱长拿起桌上摆着的鞭子,漫不经心地抚了起来。
直盯着他手中镶着银握把的鞭子,子瞻逼自己像古人那样,抬头挺胸道:「不认。」
唰!啪!
没料到对方不由分说地便挥来一鞭,毫无预警地承受疼痛,子瞻惨叫出声。
火辣辣的疼还在燃烧,心的伤口与左乳首的伤疤交错成叉,没想到那人鞭法竟如此準确,看来他不只是靠着钱才成为典狱长。
「再问一遍,你文章里有造反意味,是不是?」
不知为何,子瞻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倔降,于是「不」这一字反而更顺畅地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