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换了第一套衣、衣服……你竟然还把这一段偷拍起来……呜嗝……」岑哭得跟当天一样惨。
她找过相关报导,院方依法不负担赔偿,被害者同时具有加害者身分。从头到尾,相关人员没有一句道歉。
院长对记者说,如果不是他察觉异状,鼓励小朋友说出委屈,事件根本不会爆发。况且这里的儿童本来就是问题家庭出身,老师、保育员只是负责帮助他们衔接家庭,没有人去调查去责备那些原生家庭,反而一昧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
金绾岑真的真的好生气,她头一次想杀人,把那些伪善的恶人都杀了。
「我不知道我除了哭之外还能做什幺。」岑说。
「那时候我明白一件事,如果不够强,没有人能听见你说的话。所以我拼命变强,拼命攀爬……」南揩抹她源源不绝的泪珠,于指尖串成白色项鍊。「我遇见妳之后才知道连这想法也是误解,不去听的人无论做了多少努力都不会去听,而会去听的人打从一开始就听见了。」
岑握住他软绵绵的阴茎,他的器官在不懂事时就已经成为工具,他根本来不及长大就被迫长大。
「我爱你。」
「我也爱妳。」
夏夜和歌终要咏尽,迎来白昼。
「我猜到谁是背叛者。」南维持在上面的姿势说。
「谁?」
「刘彦同。」
岑的身体僵住了。
「他行蹤古怪,做事心不在焉,事先把车停在小巷像是早有预谋,而他也是有充分时间调查星聚落的人。」
「南……」
「抱歉,我不应该在这时候讲煞风景的话。」
岑摇摇头,眼珠透露索求:「抱我,南,抱紧我……再紧一点……」
她害怕的是关于她的事。
金绾岑也是个背叛者。
万一杜佑南知道了,甚至对她这幺想。
她――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