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抓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游上岸。金绾岑越发觉得好笑,时间随着海潮拉扯扁平化,体内的阴茎缓慢到足以描绘其形,半椭圆前端顶开遇冷收缩的肌肉,他们窒碍难行,一再尝试,灯器终于点燃,阴道如融化奶油包覆着坚硬的南,她夹紧大腿,细节更加完整。
她不晓得这次高潮是由于大麻、海或者冷所带来,那使她记起了与南的初次性交,而且远比那次更加完美,她的意识可以集中在性器的快感上,也可以分享到南的呓语里。
她要南轻抚右臀的小疤痕,那幺她才能清楚地用手指出他的半月。
「我是一个岛,岛上都是沙,每颗沙都是寂寞。」岑呢喃。
杜佑南倾吐喘息,把溼答答的浏海从她眼珠拨开,一天内两顿澡属于行为艺术。「于梨华的《又见棕榈,又见棕榈》。」
「六0年代,白先勇说真正成了没有根的一代。究竟是人们擅自停下脚步或历史不断轮迴。一片盲目的黑暗,我们又怎幺要有根?」
「我不知道,这里还是太嘈杂了。」
他们同时安静,只是静静聆听,听着男人的根在女人的地的脉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