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是他的家。奥赖恩和沃尔布加就这么磕磕碰碰和雷尔说着。雷尔说了很多的事情,贝拉待在一边一声不吭。她身边的画像一开始是一个老人,可是后来又跑进来了女人,那个老人就跑到别的画像里面去了。贝拉站直了,连画像都不靠了。总算是松开了赫敏的手,双手环胸,走了两步就靠在门边上,一个字都不吐。
“贝拉……”女人很漂亮,哭哭啼啼的样子。贝拉看着心烦,微微皱眉,没说话。又有一个男人跑进来了,他看着比那个女人要老上那么一点,他也说话了,重复着一个名字。
“贝拉。”
小天狼星抬头看她,又瞧了瞧画框里的人,没说话,然后又把头低下来了。
“贝拉,原谅妈妈……”女人期期艾艾的说,那是贝拉的母亲。德鲁埃拉。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西格纳斯。
“贝拉……”女人又叫了一声,贝拉没说话,女人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小天狼星抬头,瞧了眼贝拉,张嘴说。
“大姐……”
“我出去等你们。”贝拉说,扭头就走。
“贝拉!”声音有点大,脚步是停下来了,声音也传出来了,带着点嗤笑,带着点嘲讽,甚至带着点仇恨。
“你们活着的时候干什么来着?死了之后来求我原谅?西格纳斯,算你幸运,你死的时候我在阿兹卡班,不然我会亲手杀你的。”
“贝拉……对不起……”
远去的脚步,然后就再也没有声息。
赫敏跟出去了,她主动的拉起了贝拉的手,这一次没有被挣脱开。漫无目的走,或许不是漫无目的,至少贝拉知道她要去哪里。很多年前的小阁楼,现在早就布满了灰尘,魔法让那变得一尘不染。没有多少变化,和上次她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小天狼星早就忘记了这个小时候充当安全保卫的小阁楼,可是她记得。
阁楼里塞下两个成年人算不上太挤。阁楼上面唯一的床板还在,破旧了的羊毛毯还在那里,只是这么多年已经看不出来底色了。
“贝拉。”赫敏叫了一声。贝拉坐在了床板上,透过老旧的天窗看着外面的天,湛蓝的一尘不染。
“我最快乐的记忆,就是这个阁楼里了,后来我不需要它的时候,把它给了天狼当做□□。透过窗子看天空的时候,天真小。”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尾声的。”贝拉说,她看向窗子,有鸟飞过,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赫敏笑,她从床上起来,站在了天窗之下,老旧的天窗推开有点麻烦。赫敏回头看了一眼贝拉,然后笑得更开心了。
“啪啦!”肘部狠狠的撞击,破碎的玻璃透过魔法,变成了粉末,那只是碎了一小块。
“毁坏救世主的财产,这罪名我可承担不起。”贝拉笑着说,赫敏大笑,能响彻整个阁楼“我可是法律司司长,不会逮捕自己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击碎了整块玻璃,直到那里再也没有什么玻璃了,一丁点都没有。
赫敏低头,对她伸手,“嘿,过来,贝拉,你得看看这个!”
“有什么可看的,我都看了几十年了。”
“你看看又不会少点什么,快来吧。”赫敏说,贝拉没动窝,可是下一秒赫敏就弯下腰,有点强迫的拉住了贝拉的手。贝拉对此感到相当的无奈,只能由着她拉着,两个成年人挤在了小小的天窗里面。其实算不上挤,天窗并不是特别的小,但是也不大。
有风吹过,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几天前下雪了。
“看见了么?”赫敏问。
“看见什么?”贝拉反问。
“整个世界!”赫敏回答,撇头看着贝拉,在冬日里散发出来了暖暖的笑意。心脏莫名的触动一下,贝拉看着那湛蓝的天,一望无垠。宽广的让人吃惊。
她撇头看向赫敏的眼睛,笑的有点无奈。
“你疯了么?我是一个食死徒。”
“曾经的。”
“我大你二十八岁,我甚至比你妈还大。”
“确切的说是大我妈妈四岁。”
“我快要死了。”
“至少你现在活着。”
“不行。”贝拉说,她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