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的!”
晕黄灯影里,他红唇轻勾:“我要听的就是那个。”
安澄空握住拳,尴尬地挥了挥:“可是……不好讲。”
那些近身的接触,那些眉眼之间无言的交流,那种男女厮磨的微妙感受……天,她怎么说才好呢?
“不如我们换个方式。”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了过来,她一愣的当儿,他竟然将她抱起来,安置在了腰上!
她惊呼,他却抱着他直接起身,身子一转便坐在了床`上,脊背靠着床头,两手捉住她的腿,盘住了他的腰!
“哎你要干什么?!”
安澄惊了,忍不住扬手砸他的肩。
他都由着她,只是两手攥紧了她小腿,不容她逃开。她这样的姿势,越是想逃,与他之间碰撞的机会反倒越多……
她窘了,不敢再动。
他扬头紧紧盯住她,清冽的眼里多了氤氲的水雾。就像三月桃花飘落泉上,随波滑动。
“别乱动……再动,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她晚上连饭还没吃,之前又这顿折腾,早就没了什么体力。这会儿气血上涌,更是有些头昏目眩,只能虚弱地用手按住他的肩,尽量让两人保持开一点距离。
垂首咬牙切齿盯住他:“汤律师,还在收费时间里,我们该工作!”---题外话---上午继续
☆、141、该有多努力,才能推开你(2更)
“是要工作啊”
他虽是这么说,不过眼神、体温、声音却都变了。
他的目光像是桃花雾,氤氲却坚决地笼罩了她;而他的声音虽然冷静依旧,还有点客观的棱角,可是却多了滑音,勾连她的心都跟着一起轻颤。
尤其他的身`体……已经在再一次强调他这四年来的成长!
“可这特么怎么是工作?!”她要晕厥了,忍不住要爆粗口栩。
“怎么就不是工作?”
他稳定托抱住她,借助身子和床头之间夹妥了她的腿,便索性松开一只手来,向上滑过她纤薄背部,托住她后脑镑。
修长的指尖穿进她发丝中去,丝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屏息。
抬眼看她,目光不觉缠`绵:“……我想她当时跟死者,正是呈现这样一种体`位。”
饥饿和疲惫,再加上这一刻的紧张和兴奋,都叫她眼前一阵阵发白。不能不承认,他的手托住她后脑之后,她真的感觉好多了。
“为什么是这样?”
他还真敢一本正经说他们两个这样的姿态是在工作呀?所以胡诌出琳达和死者也是这样的?
“她说她被敲晕了,醒来就发现死者已经倒地死了。那么关于‘敲晕’,她是怎么跟你讲的?”
她忍不住挑眉。哦吼,还真的是在谈公事?
深吸口气,她让自己也冷静下来:“她说被敲在头上。”
“那一定是后脑。”他的手沿着她后脑玲珑的轮廓滑走:“所以她当时应该是背对着床尾的方向。也就应该是这样的姿态。”
“也不一定只是这样一种可能吧?”她立即反驳:“琳达当时太慌乱,所以对被敲击的部位描述得不是很清晰。可是我想,除了后脑之外,也可能是脑侧。”
“不可能。”他的手指沿着她头颅轮廓自在滑走,转到脑侧:“她是死者信任的理疗师,由此可见她首先必定是谨慎的人,否则死者不会相信她。她既然是谨慎的人,那即便在工作中也会保持对环境的警惕,稍有动静便能觉察。”
“如果是在脑侧,别忘了这里还有耳朵,所以她不可能什么都听不见。所以唯一的可能只是敲在后脑,而且她当时……很投入,所以才会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他用手指缠住她一根发丝玩儿:“要想将人一记就敲晕,必定要势大力沉。而势大力沉,必定也会发出相应的声响。”
他勾了勾唇:“所以我说当时她很投入,而死者,很享受。”
他凑近她,脸颊几乎贴在她心口,仰头慵懒瞟向她:“你猜他们当时在做什么?只是普通的精油开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