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算是最初级的试手,在多次重复快感递减之后,他们一定会将这种行为扩展到活人身上。
猫狗——婴儿——幼儿——女性——男性——壮年男子。
这算是一个犯罪行为的升级链条,最顶层的反抗能力最强,也能带来最大的施虐快感。
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打好的新稿子,黄露明站起身来,收拾一下东西,上学去了。
·
大学生活跟之前过的那次基本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她在对面戏剧学院报了一个编剧进修班,不用考试,交钱就行,学费是她本专业的两倍,每天晚上去上两个小时的课。
除了固定资产投资、实物投资,她这是给自己来了一笔知识技能投资。
不过,真正上课之后,黄露明有点怀疑自己这买卖做得不划算。
课很水,非常水。
第一天报道,黄露明瞥了一眼同学名单,三十多个人。
结果坐在教室里的,总共十二个,而且平均年龄35岁以上。
一脸青葱的黄露明坐在里面跟个异类似的,感觉自己来到了“40岁的天空”现实版。
接下来,就如同所有无聊的大学课程一样,先从戏剧那长长的历史开始讲起。
上过学的人都知道,第一章一般不重要也不考,所以黄露明听的七零八落的,注意力早就跑丢了。
只是在白胡子老师讲到中国现代话剧开端,是那个写出了“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的弘一法师——李叔同男扮女装演出来的时候,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
他们成立的剧社名字挺好听的,叫做春柳。
接下来,老师看了一眼下面昏昏欲睡的大龄学生们,想讲个笑话给他们提提神。
“将近一百年前,国内改编《汤姆叔叔的小屋》为《黑奴吁天录》,上演的时候有一段趣事,大家知不知道呀?”
黄露明冷静地抬起头,这种时候低头肯定被提问,她一脸镇定,果然老师就走到了别人那里,“这位同学你知道吗?”
被点到的“同学”大概有五十多岁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抵抗不住地心引力地下垂,嘴角也耷拉着,她从梦游中猛地一抖!
然后这张耷拉的脸迅速挂起职业的微笑:“我觉得,选b?”
老师非常无趣地背着手回讲台了。
“同学们啊!醒醒啊!”他敲打着黑板。“你们怎么想不到?中国人怎么会愿意涂黑脸演黑鬼呢?所以,最后上演的时候,临时改成了《白奴吁天录》啊!这是道送分题啊!”
这更像个冷笑话吧。黄露明想起自己交的学费,顿时心痛不能自已。不过,就如同众多总裁读mba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样,很快,这份学业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小黄啊,你不是本市人吧?”看起来50实际38的中年妇女在下课后凑过来。
黄露明说话前先转了转脑子,硬是把嘴边的王阿姨换成了王姐,“没错,我是来这里念书的……”
每一个中年妇女都有强烈的倾诉和打听欲望,于是没用多久,黄露明已经知道,这位是某文化馆馆长的夫人,来这的其他大龄学员们,大多是已经在编剧圈子里,但是野路子出身,来进修镀个金。
黄露明就想要跟她多打听点行业里的事情。
她从山区回来,感觉自己好像入了门,又好像差了很大火候。
前几天看到一个新闻,说一个日本间谍,在长白山附近瞎晃悠,搞测绘,被安全局逮捕了。
正好她在书上读到一个潜伏在河北怀县的日本人小林德的故事,根据这位在1945年被八路军俘获之后的招供,帝国情报机关很早以前就想打入中国内部,曾经派两名懂中文的大学生学习了两年马列主义,又学习种稻子,熟悉中国北方人的生活习惯。
然后他们被派到北京当掏粪工人,以便打入中国刺探情报。
你说就日本人那个顽固的口音,拼死拼活学北京话,当掏粪工,这多拼哪,多敬业啊,简直应该给小红花啊。
黄露明就有点手痒,写了一个日本间谍的剧本大纲,给导演寄过去了,现在还没有回音。
黄露明想问问这位王大姐,这个故事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