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蛇啊。”我站到左岂旁边去看在恒温箱的人造生态小水池里面盘成一大坨睡觉的大蟒蛇,老实说蛇他们这种冷血动物我还是蛮怕的,倒不是觉得可怕什么的,就是觉得那种在知道这个东西是活着的时候,摸上去却是凉凉软软的这种手感很不舒服……
对的,怕蛇的我还是摸过蛇的,因为我哥哥喜欢养这种东西。
他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把他的黄金蟒盘成一团,然后把我放在上面照相,还曾经在我八岁的时候强行让我抱他的那只几乎一米长的蜥蜴,我现在都记得他那张威胁我不抱就要把我关到他养蟒蛇的恒温箱里面去,的那幅嘴脸。
我真的很怕他……那人总是喜欢强迫我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幸好现在跟着爸爸去国外工作了,我简直千恩万谢。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左岂已经跑到另外一边看虫子去了,一边看一边照:“这虫子好大好恶心啊。”
“恶心你还照,什么人啊。”我走过去替虫子拍开了他的手机“觉得人家不好看就别照。”
“我只是说它很大很恶心,又没说不喜欢它。”左岂为自己辩解着,样子看着很委屈的把手机收了起来,但依旧的看着展示箱里面的虫子,看着他的这个表情我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按照我对左岂这么些的了解。
他是只要感兴趣就会去尝试的人,现在大约是想着要在家里面养虫之类的事情吧……
“你说我养一个这个怎么样,我还没有养过虫子呢。”
果然
我立马和左岂拉开了两步远的距离划明界限:“你要养什么东西我都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如果你想拿到我家里来的话我就杀了你,用厨房里面你新买的那套刀具。”
蛇什么的还在我的底线上面,可能是因为我哥他常年的暴力教育方法,让我虽然不喜欢这种滑滑凉凉的动物,但是也不至于不喜欢到不接受的地步,可是虫就不一样了,虫就不一样了,虫就不一样了。
虫就不一样了!
“不让你看那我养还有什么乐趣。”左岂还是那副委屈的样子“这种虫不行的话,那蜘蛛或者蝎子呢?蝴蝶呢,蝴蝶你一定能够接受了吧,你们这些姑娘不都是说着讨厌虫子但是又喜欢蝴蝶喜欢的不得了的么。”
“虽然我无法代表所有的女孩,但是我自己的话,我只是喜欢蝴蝶的翅膀而已。”我冷静的回答了左岂的问题,就像是我喜欢左岂的脸,但是对他这个人本身又有非常复杂的感觉一样。
听见我回答之后的左岂看起来像是瞬间被说服了:“你说的……也很对,那难道是如果蜘蛛的身上会长钻石,那么女孩子也会喜欢……它,但是喜欢的只是它身上的钻石而不是那个又细细长长八条腿的身体?”
就在我想说其实也是有女孩非常喜欢那种细细长长八条腿并不会在意钻石的时候,左岂抓住了我的肩膀,摇晃了几下:“那这个意思就是说,你喜欢牧子清的脸是么,我知道你也喜欢比较秀气的那一类型,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牧子清的脸!”
你换算的真快啊。
不可置否我的确是喜欢秀气的,牧子清也的确是那一种秀气到刚好的类型,抛开他好像是个变态这一点,老实说牧子清从我高一开始就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到现在高二前几天为止我竟然才知道他是个皮相上乘的变态。
他到底是做什么才来我们学校当老师的……而且为什么偏偏在那个莫名其妙的节骨眼朝我暴露他是个变态……
事情又开始被我想的像是悬疑片了,因为牧子清的这些事情大有可能只是他心血来潮而已,身边已经有一个变态之后我也明白了变态大概都是喜欢心血来潮的,那天可能牧子清突然碰见了去看电影的我和左岂,然后稍微有一点好奇,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而且想一想他之前说的话。
牧子清他知道那几个无聊的女生想要对我做一些事情,可是他并没有阻拦,这是为什么。
比如一个人,他在做实验,他想知道蛇是否是会去吃掉被他关在同一个笼子之中的老鼠,那么在蛇朝老鼠逼近的时候他会阻止么。
这样想的我就自然而然的认为牧子清可能是在观察着我身上的什么东西,但是后来他又这样直接的把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