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强烈的渴望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我抬起身俯望着她。从窗户里漏下来的月光带着一层薄薄的深沉,越来越黯淡。她长长的头发拢在枕上,摊成好大一片黑浪。光洁的额头,两绺刘海随意搭在上面。眉毛是好看的剑眉,有一种掩不住的英气,像毓爸爸一样又高又直的鼻梁,鼻翼因为呼吸轻轻抽动着。
嘴唇……
嘴唇饱满而柔润,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像一颗亟待采撷的蜜桃,嘴角浅勾着,似淡淡笑意又含淡淡愁。
是什么让你在梦中又欢喜又忧愁呢?
我伸手轻轻抚了上去,冰凉的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我想象着唇齿相偎的感觉,我的唇就那样印了上去。她的呼吸带着一股淡淡的香甜,她的唇瓣柔软芳香又甘醇,似一杯陈年佳酿。这一品啜,我便像饥渴千年了的瘾君子尝到了甜头般离不开了,我忍不住在她的唇齿间温柔流连。
“嗯——”
一声轻轻的梦呓惊醒了我沉迷的意识,我愣愣地停在她的上方。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全都知道了。她会怎么样?会如何看我?大声怒斥?还是沉默以对?亦或者仓惶逃避?然而庆幸的是她只是伸手抚摸了一下嘴唇并没有醒来。她身上的被子因为抬手的动作滑落了一角,露出一侧香肩,半抹酥[胸在薄被下半遮半掩。我又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伸手帮她掖好被角却再也不敢乱动了。夜静悄悄的,多情的夜风呼啸着挑逗粗糙的窗帘,拍打着我狂乱不息的内心。
☆、第 32 章
第二天毓敏秀就开始筹备找戏的事了,她真是个聪慧的女子,想到向丁永昌取经。他们密谈了一上午,到下午的时候她关在房里画了一张周围村镇的简易地图,圈出一些交通闭塞的小村镇。按照丁永昌的说法,在交通便利高度发展的城市,演出的概率是极低的。因为交通便利,必有其他歌仔戏团路过,而高度发展的城市,人们对于文化的需求,已经渐渐趋向于电视机这些新鲜先进的高科技产品。只有落后的村镇,或许还保有歌仔戏演出的传统。之后她就出发了。
我本想陪着她,但她笑着说成长的路都是一个人走的,这是她的责任,她必须一力承担起来。她只带了一个小包。丁永昌那辆气喘如牛的老摩托车还搁置着,但她不会骑,如此去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