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冒,羞得我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却看到王玉桂圆[润丰满的胸[脯,细碎花纹的衬衣撑开了一条缝,隐约看出里面紫色的胸罩。
王玉桂以为我羞愧,又接着说道:“建业那孩子就是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阿姨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但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吧。”
她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到我的胸口,我下意识地用双手交叉遮住胸口。我穿的仍是当初她给我那件土不啦叽的花衬衣,小小的坚[挺仿佛不忍我受此猜疑,在胸口上亭亭玉立。
“你……”欲言又止的语气,脸上薄薄的红晕似乎在告诉我她已经了如指掌。这个想法让我犹如芒刺在背。她好像掌握全局的操盘手,却偏偏欲盖弥彰,让我的心一阵狂乱。我局促地遮挡胸口偷偷抬眉看她,王玉桂看似无事的脸上又像在算计着什么。
半晌,她突然拉着我在她身边坐下,“你不想说,阿姨不会逼你。阿姨没有女儿,以后你就给阿姨当女儿好不好?”我突然想起我的母亲,想起逃离前那一晚的魔魇,我感到害怕,害怕我们成为同一种关系,最后也会是同一种宿命。
我连连摇头,想都没想话就出口了,“不,阿姨,你就一直当我阿姨好了,或者,当我师傅,好吗?”
王玉桂错愣地看着我好一会,才笑道:“师傅?你想跟我学戏?”
我频频点头,“是啊,我想拜师很久了,但怕你不答应,一直都不敢问。”其实演戏是什么,做戏是什么,我一点概念都没有,更没有想过有一天真的有机会走上这条路,但祖师爷就在那时候冷不防地为我打开了一扇门。话已出口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又诺诺地问道:“你愿意吗?”
王玉桂似乎很高兴,拉过我的手握住,“好啊,阿姨正缺人传承我的衣钵呢,这么漂亮的查某将来一定很多人喜欢。”她的手很粗糙,手指很长,却不纤细,每一个指节都特别突出。她一定受过很多苦。
我红着脸,叫了一声“师傅”。王玉桂笑了笑,却没应,只一直摸着我的手道:“傻孩子。”
或许我真的很傻吧,没料到故事的最后会出现这样戏剧性的变化,王玉桂不仅没有追究我的责任,没有追根问底,还收我做了徒弟。幸福来得太突然太简单,就像一个美丽的谎言,而我却无从分辨。后来有一天午后,王玉桂突然趁无人注意的时候来找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