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管家的抱负 其二（h）
嘴里说的话很居家，很符合管家身份，可是男人做出的事却禽兽无比。
夜色已深，他特意点了盏油灯放到床边，以便能看清楚床上的女人。施大小姐一丝不挂地平躺着，赤裸的身体上星星点点，摆满小块的荔枝。这是他应该照顾、服侍的大小姐，现在却沦为一个巨大的食具，雪嫩的肌肤与果白融在一起，仿佛那大片大片全是供他啖食的果肉。
纵使被如此对待，施大小姐也未露出怨色。她安静地躺在管家身下，看起来乖乖巧巧，绯红的双颊在灯下愈显柔和。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透露了她的不安分，乌亮的眼珠骨碌碌地乱转，两排又黑又密的睫毛不停扑闪，神色有些局促，又像是在期待着什幺。
管家没有急着享用他的美食。他从碗里抓了些碎冰块，在掌心里捏得更碎，随即用湿淋淋的，挂着冰碴的手指抚上少女的躯体，勾勒她起伏的姣美曲线。
施大小姐呼吸一下子变得紧促，难耐地蹙起眉头：“好冰，拿开啦……”
管家并未理会，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按住她躲闪的身体：“小心点，别掉下去。”
比起大小姐难不难受，他似乎更关心放在她身上的荔枝。
他这样一说，施大小姐真的就没再动了，只是身体仍然会忍不住紧绷，在每次手指滑过时，荡起阵阵细微的战栗。可是真正让她难过的并非管家手底的凉意，而是他骤然转冷的态度。自从中途莫名停手之后，那些扑面而来的热忱、渴望就全都不见了。他好像突然之间就换了一个人，刚刚还烫得她发抖的手，这时想来竟像是一场幻觉。
施大小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管家的改变全是源自一场反射弧过长的嫉妒。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要这样对她，但是看到施大小姐的痛苦……看到她在为他忍受痛苦，管家心中的某一块空缺就开始被逐渐填补。
等终于摸够了，他才俯身去吃施大小姐身上的荔枝，每粒莹白的果肉被吸走，取而代之，都会留下一小团晕染般的嫣红，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后一块是藏在肚脐里的。管家嘴唇包在周围，舌头伸进去打着圈儿舔弄，又顶在小眼儿里来回戳动，直搞得施大小姐又酥又痒，腰肢扭摆，双脚痉挛着乱踢，这才满足，舌尖把荔枝挑出来吃掉。
他几乎没有停顿，紧接着又从碗里拿了颗荔枝，撕下来一小片，放到施大小姐早已悄悄挺立的乳尖上。刚从冰块上取下的果子激得她又是一颤，还没等适应，温热潮湿的气息已经包裹上来。
管家用嘴将荔枝肉抵在那粒发硬的小红豆上，故意含在一起咀嚼，每嚼一下，牙齿就会嵌进乳头脆弱的根部，舌头也从敏感的顶端若有似无地拂过。
施大小姐脑中一片混乱，忍不住带着哭腔呻吟：“别这样……唔，轻……慢、慢一点……”
她双手紧紧攀在管家肩上，手臂却完全没有力道，也不知究竟想不想将他推开。
管家倒难得听了次话，吞下果肉后便起身，没再多做折腾，只是嘴唇离开她胸口时，又恋恋不舍地用力嘬了一口。
“想让我慢点？……好啊。”
他把余下的大半颗荔枝全遮在她另一侧乳房上，然后低下头，张嘴把果肉吃掉了很小的一口。他咬得非常小心，完全没碰到下面覆盖的身体，但是看到他上下齿啮合的瞬间，施大小姐仍是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管家瞟她一眼：“怕什幺，既然你不喜欢，我不会再那幺做了。”
施大小姐不由得怔了怔。
不喜欢……？
她刚才确实是说了“别这样”，可是……可是……
管家仍在慢条斯理地咬着荔枝。他用手和身体压制着她，动弹不得，偏生就是那张嘴，在她最需要他的地方附近徘徊，却不肯做半点碰触。每次他凑过来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喷在胸口，吹得她发痒。可是那热度却缓解不了饥渴，反而让她的肌肤更加空虚，更加渴求。
施大小姐恨不得自己也化作了荔枝，便能够理直气壮地钻进他嘴里，在舌齿间翻滚跌宕，被他咬得支离破碎，再吞入腹中，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可事实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幸运的果子被一点点吃干抹净，露出近在咫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