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气。
但今日一早,巫门的一道手令贴在巫行宫门的牌匾上,守门的携鹰侍婢将手令掲下来又不敢贸然去打扰谷主跟少主的雅兴,只好给了虽然做不了主但起码不会被谷主一鞭子掀飞的幻真大人了。
只不过……
那携鹰侍婢一脸担忧地看着一边嘿嘿嘿一边捏着乌黑描金的手令的幻真大人脚下生风地往宴无台地寝宫奔去,总觉得似乎做了一个不是特别好的决定。
幻真想找她表姐夫已经好几天了,哪次过来哪次都被拒之门外,也不知道她们巫门是用了什么法子,房门锁得紧紧地不说,靠近五步之内,脚心犹如被虫蚁钻咬,又疼又痒。此次终于得了个正经的借口,自然是欢天喜地地跑过来砸门了。
那巫门手令贴上匾额的瞬间,梧千双便知晓了,食饱餍足地在宴无台柔弱无骨地腰身上捏了一把才从床上下来。宴无台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可感觉到身边体温乍离,立刻化出一根树藤来捆住梧千双的腰。
梧千双笑着抹了抹嘴唇笑道:“怎么这么粘我?这些日子没疼够你。”
没心思去介意她言语间的挑弄,宴无台双眼半睁,露出来的一点儿戒备的神情,问道:“你要去哪儿?”
梧千双弯下腰,银白色长发垂落下来与宴无台的黑色发丝纠缠在一起,贴近她耳边道:“你表妹正兴冲冲地想要破门而入看屋里春-色无边,你不快些起来,是要她亲眼见证一下我们是有多恩爱吗?”
宴无台忍着腰间剧烈的酸楚挺起上半身来咬住梧千双的唇,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至腰间,露出一片春光。直到唇齿间溢满血腥气,她才放开梧千双。于此同时,仗着巫门手令护体的幻真一把推开两人房门,表字还未出口,被宴无台恼火地一根树藤给抽了出去。
“幸好我躲得快,不然非破——了——相!”幻真拍着心口惊魂未定,下一刻叉腰超着屋里喊道:“表姐你也太狠了!表姐夫这么多天也没把你的火给泄干净啊?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
宴无台朝着房门的方向冷言道:“你再造次以后休想踏进我桃花谷半步。”说着手指隔空一挑,搭在屏风上的衣衫径直飞了过来罩在了她身上。她冷着一张气势十足地面孔,下床时却控制不住地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