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这副模样还真少在沈辰斐脸上见到。想到常姑娘痛哭的喊着打掉孩子的模样,欧阳觉得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定定神,欧阳拿起沈辰斐手探脉。
“老头子,你倒是说啊,是不是花儿病了?”,他不耐烦的抽出手。
“辰斐,我问你,那常姑娘的身子是不是你破的?”。
“当然,除了爷谁还敢碰她。磨磨蹭蹭的,你倒是说花儿怎幺回事”,不等欧阳继续发问,沈辰斐着急的说,“是不是昨夜我,我弄伤了她?”,破天荒的,他的脸竟然红了,像个孩子一样,露出了一丝不安和一丝尴尬。
“辰斐,你的不举之症是否好了?”,不该啊,他的脉象混乱,时而快,时而缓慢。
“好了,早好了”。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这样乱的脉象,不该啊!
心急的沈辰斐看着欧阳还有空发呆,急的毛毛躁躁摇晃着他的手臂,“你快说花儿怎幺了”,若是换了别人这样罗罗嗦嗦的,他早不耐烦的打人了。
“她年纪尚小你体恤一些,莫要贪欢,这一个月要小心些不可粗鲁伤了她。若是不顾她的身子,以后”,他本想说的更严重点让辰斐禁欲一月,可又怕他起疑心。
“一个月?她伤的这般重?”,难怪早上她会发脾气,“你快些开药,人参灵芝,需要甚问黄龙拿。只要是对她好的,爷库房的药材你随意用”。
“辰斐,你的病无碍了,早些通知你父亲吧。让他快些安排你和尚书之女完婚,莫耽误了”,他的脉象诡异,要不是听他亲口承认,欧阳绝对不敢相信他的不举之症已经好了。
“嗯,早日迎娶花儿也是好的”。
“什幺,你,你要迎娶常姑娘?”,那和他有婚配的尚书之女如何是好啊!
“除了花儿,爷对谁都不举,劳什子尚书之女要娶你娶。欧阳,这些事你别管,好好照顾花儿的身子”,说完,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了。
对谁都不举,欧阳震惊的看着他的背影。看来老天爷是不想沈家绝后啊!欧阳快速回到桌子前,急笔写下一封信。
“来人,命黄管家快速将信送回京都,务必亲自交给丞相。记住,要八百里加急”,小厮接过信,快速的离开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