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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上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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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的领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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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确实是讚美没错。像你这样的人就算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快活,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快乐泉源,无需等待别人给幸福。」她幽幽的吐露心声。

    心想,如果过一阵子他搬走,两人之间画上了句点,从此除了邻居和青梅竹马之外什幺都不是时,那他一定依旧可以做回冰河时期那个洒脱帅气的殷山丘,而自己,却永远都无法再回复到四年冷战期间的铜雨伞了。

    「妳一个人住的时候不快乐吗?应该很刺激吧,整栋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在那边住四年还能全身而退,真不知道是该夸奖妳运气好,还是该称讚他们懂得挑食眼光高。」

    「奇怪,刚刚明明已经叫你闭嘴了,怎幺还听得到畜生在吵的声音……」童萭裳戳了盘中仅剩的那颗饺子泡到酱料里滚了滚,让上头覆上许多辣椒籽后塞进他的嘴里。

    「咳咳咳……铜雨伞,那辣椒狠辣耶,咳……」殷岳呛的趴在阳台上狂咳,咳到眼泪都出来了。

    「辣成哑巴我养你一辈子啦,你这种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王八蛋长嘴巴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ㄧ……殷大哥,你回来啦!」

    看见站在厨房门边的人时,原本还连珠炮骂人的童萭裳突然止住,尴尬的唤了一声。

    「真是有够热闹,家里吵不够,还跑到阳台来打擂台啦?小岳他怎幺了,噎到吗?」殷秦从冰箱拿了瓶矿泉水给女人。

    「没有啦,只是被辣椒呛到。」她打开瓶盖把水递给还在咳的人,殷岳接过去一口气把水喝光后不悦的盯着女人。

    「在阳台吃东西这幺浪漫的气氛下都能吵,前晚两人消失一夜不就大打出手了?」殷秦笑着问,眼神轮流在两个男女脸上游移。

    「大打出手!?还真是瞧得起我,根本是我单方面挨揍吧!哥,你知道吗,那晚萭裳妹妹还用皮带头砸我的「头」呢,你看她多狠?还好我「头」好壮壮,不然就一命呜呼绝子绝孙了。」殷岳话中有话的嘲讽着方才想置他于死地的女人。

    「殷二哥,被女人打「头」并不是什幺值得炫耀的光荣事好吗?」听出他指的头是哪个部位时,童萭裳冷冷的出声警告。

    「萭裳,这小子惹妳生气时怎幺打都行,但是头部还是要避开,万一伤到脑就不好了。」殷秦不明就里的说了这幺一句公道话。

    「听到没,萭裳妹妹?殷大哥说「头」是很重要的!」

    「真是恶人先告状,你最好是都没有还手啦!那我的瘀青是怎幺来的?」童萭裳被激怒到也不甘示弱、语带双关的开口反驳。

    「瘀青?小岳,你出手打萭裳吗?臭小子,你不怕被妈跟童妈打死啊!难怪整晚拉着她躲在外面不敢回家,害我跟小悠差点死于非命。萭裳,瘀伤还在吗,在腿上还是手上?给殷大哥看看,一会我一定教训他。」

    「……」童萭裳突然一时哑口不知如何回应。

    该死,没事逞什幺口舌之快,总不能把衣服扒了让殷秦看胸口那两坨肉团上仍残留的淡淡吻痕吧?

    殷岳盯着满脸懊悔跟尴尬表情的女人,瞬间怒气全消,忍不住笑着低下头看着下方街道。

    「臭小子,竟还好意思笑!萭裳,这家伙打妳哪里,妳跟我说,我先替妳教训他,这星期回宜兰我再跟我妈说这件事,让她替妳讨公道。」殷秦伸出脚踢了一下弟弟的后小腿,继续追问女人。

    「喔,哥,在屋子里皮鞋怎幺不脱掉?很痛耶!」殷岳痛得转过身弯下来抚着发疼的地方对着哥哥抱怨。

    「嗯……也不算打我啦,就是……就是……该怎幺说呢?」童萭裳词穷的歪着头思索。

    殷岳看着身旁支支吾吾的女人,即使小腿还在痛却再次笑了出来,对方则低下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殷二哥没有打我啦,是我用皮带打他头的时候,不小心挥到自己胸口,小瘀青而已,已经淡了看不见了。」

    「小岳,真的是这样吗?」

    「她说是就是啰!哥,你的手机响了。」殷岳比了比室内跟哥哥说,殷秦转身进屋。

    「笑够了没有?你这个人要不要脸啊,那种事也可以拿出来讲?」一见殷家大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女人瞪着殷岳咬牙切齿的骂。

    「我讲的东西听起来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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