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好伤心。只是这种事也强求不来……这死家伙竟然还睡到打呼,真是……」满腹的失落跟怒气无处发的殷母,看着斜躺在沙发上,怀中还窝了个少年的大儿子一眼后又转移阵地。
「都被抛弃了还在人家家里睡到打呼流口水,丢脸死了,难怪萭裳看不上眼,要睡回家睡啦!」她狠狠的抓着儿子的头髮把他拉起来。
感觉到舒适的支撑要离开时,童瑀悠死命的抱住殷秦的身子跟殷母拔河。
「好痛!妈,不要拉了,小悠,你手先鬆开一下……」可怜的绳子痛醒后一手阻止母亲在头顶施力,一手想要推开交缠在腰上的少年双臂。
童家母亲见状也过去用力朝自家儿子的手重重挥下,童瑀悠痛得鬆手并睁开眼睛。
「姐、岳哥,你们终于回来啦?昨晚我和秦哥差点因为你们被打死耶!呵呵呵……」一见到失蹤整晚的男女坐在客厅时,国中生睡眼惺忪的说,一夜无眠的状况下,完全不记得不久前他还冲出去迎接他们归来的事。
「你姐发蠢不够,你也要耍憨来火上加油吗?给我滚回房间睡觉去!」母亲又出手要敲他脑袋却被敏捷的躲开。
「知道啦!我要上去睡个爽了。姐、岳哥,即使面对恶势力跟暴力攻击,我还是有遵守承诺喔!」上楼前童瑀悠回头对姐姐和邻家二哥比了个嘴巴拉上拉鍊的动作。
童萭裳瞪了他一眼,殷岳则是再次笑出声音。
「臭小子!还笑得出来,等我睡醒再跟你把帐跟医药费算清楚。」殷秦要走出童家前,不忘朝弟弟的背部捶了一拳。
「两家人都被你这小子搞到一夜没睡累死了!你和萭裳也赶快洗澡休息去,我们四个老人家也要去补补眠了。」殷母指着小儿子说。
殷岳跟童萭裳一起站起来,互看一眼后擦身而过回去各自家里跟房间。
「小悠最后那句话是什幺意思啊?好像他们三人之间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祕密似的。」客厅里只剩两位妈妈时,殷母提出她的疑问。
「笨蛋才会跟小悠这大嘴巴有秘密,那小子的话能信狗屎都能吃了。」童母毫不修饰的说着自家幺儿。
「话是没错,可是心里一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殷母歪着头想理出怪异之处。
「说真的,我也是耶!他们两个在外面玩乐整晚没睡觉,我们等他们也等到一夜没睡,为什幺他们看起来精神还是很好,完全没有黑眼圈?」
「没错,两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整个人就好像在发光一样。只能说年轻真好,不睡觉还能这样有活力。」
「是因为年轻吗?小悠比他们年轻十几岁,还不是累得跟狗一样动也不动,何况骑机车玩乐一夜怎幺可能毫无倦容?殷太,妳说他们会不会根本就是在外面睡过了?」
「睡过了!?妳是说他们两个昨天晚上这样这样了?」殷母含蓄的将两根拇指互印着问。
「只是猜测啦,妳觉得呢?像不像?」
「这种事每次妳越说我就越觉得越像,甚至觉得我家小岳刚刚看萭裳的眼神很温柔。可是我们两个每次都猜错,之前我们也猜小萭跟小秦已经这样这样了不是吗?结果,原来连这样这样都没有。」殷母将拇指再对印了一次后,接着去牵起童母的手晃两下。
「也对,我们两个可能想抱孙想疯了,竟连这幺荒唐的事都想得到。要这对冤家这样这样都很难了,怎幺还可能这样这样呢?」童母则是倒着做,先晃了对方的手两下后才将拇指互印。
「喔,真的好想要萭裳当我家媳妇啊,哪怕是二媳妇都好。只是如果连绅士的小秦她都看不上眼,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小岳就更甭说了。」
「殷太,我们这辈子就算当不成亲家也千万别变成仇家啊。我家女儿我太了解了,除非殷岳能让她爱得如癡如狂、死心塌地才治得了她,否则真把他们硬凑成对的话,只怕小萭因为杀夫被抓的那天,也是妳们家办丧事埋儿子的日子了。为了两家人好,真的不要相害啦!」
「所以我这辈子都无缘听到萭裳叫我一声妈了吗?」
「男未婚女未嫁,不到最后关头谁知道。虽然殷秦呆了些、被动了点,但他还没完全从我的女婿名单里除名。而且,妳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