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拉着小萭坐上机车离开呢?」
「这不按牌理出牌的臭小子真是难以掌控。不过,刚刚听到小萭要结婚时,是小岳先开口问地点的耶,感觉比他哥还着急,脸色还超难看的。」殷母回顾刚刚小儿子的反应。
「当然着急跟脸臭啊,两个从小斗到大,万一我家小萭比他跟那个萧小姐先结婚,面子难免挂不住嘛!」
「也对!这两只不知道前辈子到底结了什幺怨。」
「没关係,既然殷岳来了,那我就把他的头号粉丝小悠给放出去,让他去缠着他,这样计画就可以继续进行了。」
「好主意,童太,妳真是太聪明了,妳的脑袋加上我家小秦的外貌,还愁孙子孙女不高人一等吗?」
「呵呵呵,怎幺听起来好像是我要跟殷秦配种一样……」童母掩不住笑的说,完全不觉得说这种话应该要害臊。
「呵呵呵,对啊,我们两个还真是三八没药医……」两位妈妈隔着话筒笑了好片刻才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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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兰夜市真的很热闹,之前只在电视或旅游书籍里看过,身历其境果然不一样。」赵煦阳边看着拥挤的人潮边说。
「阳哥,刚刚饭桌上碍于两家长辈都在一直没有机会问。你,都好了吗?」童萭裳侧过头看着对方关心的问。
「不敢说痊癒了,但回忆起来也不再那幺痛了。这些年来跟妳的邮件往返安抚了我很多负面情绪……」男人的话被突然挤进两人中间的少年给打断。
「童瑀悠,你欠揍啊,有没有礼貌?」少男姐姐出声斥喝。
「男女授受不亲,靠那幺近干嘛?你想吃我姐的豆腐渣吗?」童瑀悠斜眼瞪着今天初次见面的男人,对方听了却是忍不住笑起来。
「死小子,要我在这边当众修理你吗?阳哥,我弟就是口无遮拦,你不要介意。」
「没关係,虽然第一次见面时他还在伯母肚子里,但这些年也算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赵煦阳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笑。
「有什幺好笑的?如果我姐夫知道我姐《红杏出桥》,你可能就要《含恨五泉》,《骨肉分离》到头找不到身体,身体看不到手脚了。」
童瑀悠满脸骄傲的说着,很不得殷岳马上出现给这男人好看。
「红杏出桥、含恨五泉、骨肉分离……这些词也是你那个姐夫教的吗?」
赵煦阳看了女人一眼,继续笑着问少年,心中对童家双亲描述的那个殷家大儿子不禁越来越好奇。
明明童伯母口中说的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还再三叮咛国中时期打遍全校无敌手的他,绝对不能动手伤害童家未来女婿的。
怎幺在这少年口中,那个名叫殷秦的却成了允文允武的男人?
「可不是。怎幺,听到我姐夫这幺有学问,是不是吓到《屁滚乱流》、《退屁三舍》了?」为了凸显殷岳的文武双全,童瑀悠继续使用牛头不对马嘴的成语。
「……的确是吓到了。」男人搔了搔头,心想这男孩是故意把成语这样玩,还是真的全都是那个殷秦教的。
他的父亲和童父是儿时玩伴,虽然两人成家后分处南北两处,但每年两家人总会选在台北或台中聚会个几次。
所以他和童萭裳也从小就认识了,两家的交情之好也丝毫没有随着他们家十多年前移居澳洲而改变。
他和她虽然这幺多年没有见面,但邮件往来也算频繁。她还知道他隐藏在心中不敢示人的感情秘密,甚至在他失去最爱的人时给他安慰跟撑下去的勇气。
只是没想到,这次全家回台湾就被要求为了让这小妹早日出嫁,配合演一齣戏给那个叫殷秦的男人看。
听说他等一下也会出现在这个夜市里,在刚刚男孩的万分推崇之下,他还真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号众说纷纭的人物呢!
「哼,会怕就好,告诉你,我姐夫不只脑袋有东西,连拳头都很带劲的。想嚐嚐看吗?劝你不要,因为只要试一次,你这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