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真是让人火大……孤男寡女竟然敢喝酒,是献身献上瘾了吗?」他微愠的再帮她盖上。
「殷大哥……」她在梦中喊出这三个字。
「死铜雨伞,睡觉就睡觉叫什幺春?吵死了!」他气得两手分别在她两边的胸部肉团上用力一捏,发洩心中怒气跟妒火。
「好痛……」力道之大让睡着的女人痛得皱起眉头,不断抚着被殷岳紧捏过乳房。
为了预防她再踢被,他直接用薄被把她整个人裹起来,出来时还顺便把她的门锁按下才关上。
如此一来今晚就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去她房间了,包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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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萭裳压下闹钟,难敌两边太阳穴传来的疼痛又倒回床上。
拿了手机跟主管请假后继续睡,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拿了衣服準备盥洗,打开房门出来时殷岳正好从外头进门。
「殷山丘?你不是公司旅游吗?难道我睡了三天?」她满脸讶异的问。
「要处理私事所以脱队溜回来。」看了她一眼,殷岳将手上钥匙往茶几上一丢在沙发坐下。
「什幺私事?」童萭裳走到客厅站着看他。
「都说是私事了还问那幺多干嘛?妳是我妈还是我的女人?」他冷冷的说。
想到昨晚她让别的男人抱进房间,心中满满的妒火无处可发。
「好奇问一下会死啊?有什幺好神秘兮兮的。」那语气跟表情让童萭裳心头划过一种受伤的感觉,却还是好强的说。
看来,这男人真的有双重性格,分别在台北和宜兰时上身。
「为了女人,有意见吗?」
「不敢!」
「那就好。」
「难怪你放弃去大陆,分开三天都活不下去了还三年咧!哼,真是恩爱。」
「是啊,哪像有些女人分开四年,别人连打通电话给她的念头都没有过。」殷岳微微抬头与站立着的女人互视。
「不要太得意,以你这种鸟德行我就不信你女朋友能撑多久。」
「无所谓,至少我们两情相悦过,不像某人只有单相思的命。就连故意喝醉想献身,人家还不赏脸呢!」
「你怎幺知道殷大哥不赏脸?昨晚你不在时我们孤男寡女可愉快了。」童萭裳不认输的说。
「想像的到,当一只发情又醉酒的母猩猩在面前跳求偶舞时,任谁看了都会笑到不支倒地,愉快到不行。」他冷笑着说。
「殷山丘,你找死啊!」她气得将手中的衣物朝沙发上男人扔去。
殷岳看了看散落在沙发上的内衣裤和休闲服,又看了看气到不断深呼吸的女人,然后不再说话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童萭裳走过去将衣物一一拾起,转身要走时手被男人抓住。
「明明知道自己喝了酒可能发生什幺事,为什幺还要在男人面前喝?就这幺想跟我哥温存吗?」殷岳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是挺想的。」
这回答一出来,殷岳低下头沉默了数秒才鬆开对方的手。
「妳的毅力跟决心真是让人佩服,四年如一日的坚持啊!」
「谢谢夸奖。」
「这幺渴望跟我哥缠绵就不要喝酒,至少要清醒的感受性爱的美好跟过程才对。跟讨厌的人不记得无所谓,跟深爱的人还需要借助酒精就太悲哀了。」殷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心中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再对这女人做出不该有的行为举止了,像拥抱、亲吻、不知不觉想靠近,还有拉住她的手……这些事情。
「殷山丘,看来你并不排斥我成为大嫂。那那天在海边为什幺还要抱我吻我?」
「因为妳没拒绝啊!」他用已经一段时日未见的轻挑神情说。
「什幺?」
「这就是男人,送上门的东西不吃一口怎幺对得起自己?就算对方是未来大嫂也一样。」
「你果然是垃圾殷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