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酒子香(两个哥哥分别舔妹妹的花穴和菊洞|高h)(第2/3页)
了……”她强烈收缩着的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淌着爱露,甚至来不及让他俩喝完,一滴滴落到了被单上,慢慢洇出了个小水圈。
————————————————————————————
“真耐不住的话,今晚照常。”黎渊被弥月直白的欲念逗乐了,坐在床上,张开双臂勾戏她。弥月羞红着脸丢下纸笔,瞥了一眼在一旁默默转身逃跑的弥罗,讥笑道:“谁说我要做了?要是我让你俩同时舔我的骚穴和肉洞,你们敢幺?!”心里想着,就不该说出心里话,混蛋大哥巴不得把她按在地上肏到昏天地暗呢。
果不其然,黎渊脸上泛出了被毒蛇咬了一般的痛苦神色,弥罗更是直接把脸埋在了宽大的掌心里不忍直视。半晌,只听黎渊不知道是想杀人还是自杀一样的语气,艰难地挤出一个字:“行。”
万是没想到黎渊居然点头同意,弥月自己傻了。得令,弥罗先扑了上来,抱着她一阵狂吻,黎渊狠狠将他推开,一把扯下了小妹的裙摆。俩人宛如饿虎般同时将她猛扑在床上,慌得她连声叫停:“慢!慢点儿!你们是想把我生吃了幺!”
已经被勾起欲火的俩人不舍地鬆开她。弥月躺在床上,衣衫淩乱,大口喘着气,好容易缓过神来,逃到浴室里先清洗了一遍,才低着烧红的小脸回来,小心翼翼地当着他俩的面分开双腿,羞答答地露出那庭下春光。
“轻一点儿……”她小声恳求。即使只是被两股火热的目光直盯着,娇嫩的花瓣也已经开始充血发烫,甚至张合着渗出了淫蕩的蜜露。虽说很喜欢被弥华用唇舌伺弄,但黎渊和弥罗终归不知轻重,要是任着他们方才那样粗暴,那根本就是白白被他俩轮奸嘛。
黎渊不甚情愿地坐到她身旁,搂住她后背,低头试着亲吻那片芳丘。他一头银白的长髮流光般铺泄在她腰际,丝凉一片。不久,弥罗趴下来,像只巨兽般四肢伏地,毛蓬蓬的脑袋钻到她腿间,伸出粗糙的舌尖戳刺向幽菊。在他俩舌尖同时触碰到花核和褶肉的刹那,弥月顿时紧张地绷起身躯。她开始隐约有点后悔这样欺负两个哥哥。纵使她如何骄横,也从来没敢如今日这般直接开口让他俩屈尊。可是一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每次都被迫给这哥俩尤其是黎渊口交的倒楣蛋,她就心一横,将双腿掰得更开了。
黎渊微凉的舌尖覆盖上来,探入她耻丘间的肉缝。他并不急于直接刺激她敏感的花核,而只是悠然地在它周围打着转儿,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推挤一下花芽的底部,却生生不肯拨中那充血的核心,撩拨得弥月一阵咿呀乱哼,才蔫坏地暗笑一声,用舌面卷起那肉芽小心浸润。
弥罗倒是坦率许多,二话不说直接将泛着肉刺的肥厚舌尖捅进了她后面的肉洞。趴下来的他,厚实的胸膛正巧压在她毛茸茸的尾巴上,她忍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把尾巴抽出来,反而令他越发兴奋,双手扣住她丰满的臀部,挺进的舌尖用力撬开缩紧的菊门,沿着层层肉褶深深钻探,柔软肠壁立刻淫蕩地包裹上来,宛若有生命般蠕动吸附着入侵的软物。
与此同时黎渊依然在用唇舌挑逗着她的敏感带。毕竟与她交合了太多次,也不过是用舌尖代替手指去抚弄敏感的肉芽、娇嫩的花瓣和幽深的膣洞。他间或用舌头的侧面刮过肉芽下的缝隙、刺激那狭窄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戳刺着它殷红的尖端,简直是在用嫺熟的技巧掌控她的快感源头。加上弥罗越发卖力地舔舐着她后穴的软肉,双重的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愉快地放声浪叫起来。翕张的肉瓣间开始汩汩渗出滑腻的蜜露,淌到黎渊口中。她原以为高傲的大哥会就此甘休,岂料他竟毫无退却之意,继续捲动舌根搅弄着她肉壶里氾滥的淫水。淅沥沥的爱液宛若溪涧般沿着肉隙流淌,滴到弥罗的唇角和鼻尖,沾湿了他的鬍鬚,他也照单全收地吞进口中。
夜色中迴响着“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埋首品尝小妹诱人的肉穴时,他俩的额头经常碰到一起,彼此都会狠狠推挤一下对方,继续拼命用双手扒开耻丘又舔又咬,简直宛若两个猛兽在争抢舔食猎物。弥月怡然地仰躺在床,闭上双眸享受着两个哥哥的口舌侍奉。两条温热的舌尖挑逗着她敏感的肉缝和窦洞,他们的头髮也瘙挠得她大腿内侧酥麻一片。“啊……呀……好棒……哥哥的舌头……全都在舔妹妹的小穴……”她小声媚呼着,保持着大敞着双腿把他俩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