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月:脉爵床(be支线|高h|失禁|喂奶|不看最后一段还是he)(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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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片湿凉。少年洁白坚硬的牙齿正轻啃着她的乳尖——这意外地不需要她教导。他很喜欢这两团糯球的口感,尝试变换着各种角度啃吮,胯下也没停止抽插。弥月享受地笑着,捧起乳根一道捏弄。望见他蓦地睁大了的修长眼眸,明白他尝到了什幺,她笑得更欢了,更殷勤地往他嘴里送:“没尝过吧,都给你喝。”望着他啜饮甘甜乳汁时迷醉的情态,她不禁同情地想,听说天上人是不生育的,性事在他们眼里是最肮脏下贱的行为,所有的神明都是上古时代就存在,或者星星变的……
她伸手抚摸着少年熠熠生辉的银色长发,丝丝缕缕缠在指间,简直比他脱下的鲛绡缎子还要华美,她坚信,那就是用星星的光芒做成的。
“别拽我头发。”他支起身,命她把手腾出来抚摸他的躯体。那肌肤,仿佛病人一样,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却比她见过的许多男性要壮实。“你的身子……简直像用月牙雕的。”她忍不住感叹。“不可能是用那种材质。”他耿直地反驳,继续缓缓挺动着有力的腰腹,将那龙根在她迷人的肉穴里送进送出。虽然远没有哥哥温柔,但弥月还是享受地闭上了眼,任自己沉醉在他的臂弯里。“官人。”她小声唤着他。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搞懂为什幺她要喊他这个称呼,只是小声回应着:“嗯……弥月……娘子?”“官人好棒,官人的肉棍捅得娘子小穴好酥。”她期期艾艾地浪叫,将他真的当做夫婿、他的卧室当做洞房。两个还没有完全长成的少男少女,在这旖旎的夜色中尽情幽合。
不知第几次,他又射了,却挺着依然兴奋硬实的肉棒捣弄着她肉穴里汪汪的淫水与精液,一直到弥月感觉两腿都有点发软了,还舍不得停下,反倒在稍事缓和后,冲撞得更激烈了。“啊……啊……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丢的……”她只得开口求饶。“丢?”他没理解。“就是……就是……啊呀……”弥月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弯起脚趾绷紧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旋即一股清亮的淡黄色水柱滋滋喷了出来,划过俩人的交合处,点点溅落在他干净白皙的腹部。
“呜呜呜……跟你说了会丢嘛……”弥月哭出声了。不知是夜猺族天生的体质,还是小时候被哥哥舔了太多次,高潮太久的话,就会这样。虽然哥哥不介意,甚至还有点喜欢她这种情况下展露出的媚态,但毕竟面对其他男人的话……还是太羞耻了,尤其是在这张华贵的床上。她真的好怕被他嫌弃。
“这样啊。”抱着她的少年淡淡地评论,仿佛她在大惊小怪,弥月登时无语了。她想,这家伙岂止是面瘫嘛,根本是缺乏理解正常人喜怒哀乐的器官。
“不继续吗。”看她怏怏地躺在那不动弹,少年催促着。弥月只得告饶:“真的不行了,被你肏得腿都麻了。你实在新鲜得紧,就抱抱我吧。”心里暗想,这小子只是没开过荤,万一真食髓知味,搞不好比那个戴面具的还要性欲旺盛。
简直借坡下驴,这混账银发神仙真的就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他主动亲吻着她,彼此贴着额头。
“我不是没有感情。”他的话音回响在耳边,但弥月还在被他啃着嘴唇,所以猜度是他又偷懒用了传心术,“被师傅冤枉的话,我也会生气。”他摁着她的太阳穴,让她感受他当时脑海里的怒火,“但,师傅教导我,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喜怒行于色,待人要公正,不能感情用事。”所以,慢慢地,忘记了怎幺微笑和哭泣吧。
弥月苦涩地笑了。“你师傅把你教得很好,但你不懂……很多事情你真的不懂。”她疲倦地靠在他胸口。这个孩子可能真的体质特殊,被她火烫的胴体焐了这幺久,还是有点凉飕飕的,但他结实厚重的肉体足以令她感到安心。
“你教我。”他不耻下问。弥月吃吃笑了,摇摇头,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泪水沾湿了脸颊和他的胸膛:“我累了,让我先睡一会儿。”她感到自己被他调换了个俩人都比较舒适的姿势,他把她的大腿掰过来,环在自己腰上,这样俩人的下体就可以贴在一起。随后,他的下颌抵在她头顶,耳畔响起了俩人均匀的呼吸声。
如果……能一直这样跟他睡在一起,该多好……已经失去一切希望的弥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