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月:落红薇(终于把缠着女主还给女二下药的痴汉解决了)(第1/3页)
榴月:落红薇(终于把缠着女主还给女二下药的痴汉解决了)
——苏方尘一定会宰了他的。
听着那魔女的叫门声,清羽脑海里冒出了一股生无可恋的念头。
还好岚素床头就驾着一盆清水,方便他清理残余。双手颤抖地擦拭着她香汗淋漓的胴体,闯祸的清羽简直想先掐死自己。
好容易将岚素的抹胸、中衣一一系好,清羽尽量轻地将被角掖在床榻四角,抹平了凌乱的皱褶,好让这屋子里看起来什幺事都没发生过,方手忙脚乱地穿戴齐整,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缓缓拉开了房门。
“你搞毛啊?!”等得不耐烦的苏方尘质问着。仙玥粉嘟嘟的小脑袋从她身后冒出来,刚踏进门内一步,长长的兔耳朵立刻惊诧地竖起,用袖笼罩住鼻子,惶然道:“这气味……是蘼魂香?!”她像背书一般小声念叨,“书上说,曾在何罗鱼和茈鱼身上闻到过这种草药的香味,极似蘼芜,似是来自深渊的毒草。若只是原本叶面散发的气味,倒也和普通的熏香没有区别,但若割下果实的浆液,经过特殊的方子熬制,浓到一定程度,便会引发春毒……”她说得头头是道,听得屋内令俩人越发神情凝重,转而却小脑袋一歪,困惑地瞅着他俩,“那个……春毒是什幺?”
“你还小,不跟你解释。”苏方尘虽是对仙玥开口,却兀自斜了一眼面色赧然的清羽。尽管尽力平息了气息,他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身姿僵硬,眼底也泛着诡谲的余红,以她阅人无数,不用猜也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们都在啊。”尴尬的一刻,弥月适时现身,一脸郁结,“那家伙死不认账。”她指的是先前落网的繁缕,“大哥说,要当事人过去作证。”
寂静昏暗的牢室内,唯有黎渊一头银发越发地刺目。瞥见清羽等人推门而入,他微微抖动了一下头颅权当颔首,随后对被困在法阵中心的树妖繁缕盘问道:“你为何要假扮医护人员进入伤者病房?又为何要在屋内施放迷烟?”
繁缕挑了挑垂在眼前的发丝,脸上泛着他一贯病态的笑容:“我只是想替她熏香清静空气,何错之有?”他瞪了一眼站在后排的弥月,对黎渊辩驳道,“你那个刁钻的妹妹,先是摔了我送给青鸾仙子的还魂草,又百般阻挠其他医师入内,只知道使唤一个十岁不到的小丫头,到底谁才不希望病人好起来?”
“你——”弥月气得想揍他,被黎渊阻住。反倒是仙玥当面驳斥道:“什幺熏香,分明是魔族的迷毒,你就是不安好心!”
繁缕的面色阴沉了些许,瞟着在场的数人,蓦地又开口道:“那幺,就算下毒的是我,真正获益的又是谁呢?”
“你什幺意思?”黎渊警惕地追问。繁缕指着苏方尘,辩驳道:“你无端拷问我时,我要求证据,这个红发女人就推说证人还在照顾病人。这幺长时间都干什幺去了?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逻辑如此无懈可击,一时间连黎渊都不知道怎幺责难。
“那幺,你承认伺机对岚素下毒了?”黎渊平静地指出他无意供认的事实。繁缕耸耸肩,不置可否,只道:“信不信,我是被逼的?”他句句都直指清羽。
“若清羽也牵连其中,我自会处置。”黎渊让他闭嘴,“你所用的毒香,整个魔界只有一个种族拥有,而它们已经灭亡了。”繁缕眼中飘过一丝怨恨,转瞬便嘴硬道:“都说了我是受人指使,你应该问那个主谋。”
“追求不到姑娘就下药,你妈知道你这幺贱吗?她怎幺管教你的?有你这样的孬种儿子真是活该断子绝孙呀。”弥月忍不住插嘴道。黎渊刚想骂她搅事,繁缕立刻含恨地怒吼:“你居然还敢提我娘亲?!她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她??”
“哦,你到底是谁?”弥月眯起眼睛端详他,连珠炮似的奚落,“——‘繁缕’的亲娘可好好活着呢。要不要我接她来看你呀?不过,要是发现儿子已经被附身了,到时候你该怎幺圆过去呢?”
面前的“树妖”被她盛势凌人的言辞气得直颤,半晌,他扭曲的俊脸慢慢平复,仰头对黎渊冷笑:“领主大人。”他一字一句,“看来就算找不到证据,你也诚心想发落我了。我只问一句,下药这事,真的如此罪该万死?那蘼魂香只需交合过后即可化解,您派人去查看便可知晓。当然,玷污了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