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预知子(铃铛塞入小穴的惩罚|乳交+口交|)(第2/3页)
亮晶晶地烧着怒气瞪向他。
黎渊大胆地猜测,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这幺玩弄她一整天,让她不断在虐爱中高潮又修复身体、然后继续下手……不过,怕是弥月要彻底恼羞成怒了。他揉着手腕上被她刚咬出的第二发牙印,赫然听见弥罗在门外大声骂他俩怎幺拖到现在还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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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里……要溢出来了!”弥月吃力地呻吟。黎渊的龙柱一边喷发着一边在狭窄的嫩穴里驰骋,每一下都令她仿佛被顶到了云端。噗滋滋的水声此起彼伏,很快穴口又淌满了俩人的体液。意犹未尽地,黎渊慢慢退出了茎身,将一小串铃铛推进了她的穴口。
“呀!”弥月忍不住尖叫起来。冰凉坚硬的金属塞进花庭的异物感清晰又令人战慄,铃铛的凸起摩擦着花瓣和内壁,发出清脆的碎响。欣赏着她难耐又隐隐兴奋的春情,黎渊继续施力,将更多的铃铛推进她阴道,每增加一个,她就叫得越发淫蕩动听。一直到最后一个铃铛都被塞了进去,在狭窄潮湿的花穴里你挤我我挤你,纷纷乱响,他才淡笑着鬆手,斜倚在她身旁,安然玩弄乳首上的那两枚倖存者,听彻弥月婀娜的喘息。
宁静又有些情色的气氛中,门板上传来或轻或重的敲门声——其他人都起床了,想必是弥罗在催促他俩吃早饭。
“来了。”黎渊面无表情地承应,仿佛刚刚还在跟弥月耳鬓厮磨的人根本不是他,亦是十分平定地给弥月披上衣物。
“我、我才不要这样出门!”弥月羞恼地用胳膊肘拐他。硬邦邦的小铃铛挤在狭小的穴道里,互相磨挤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轻轻一动弹,就浑身叮呤噹啷响个不停。天啊……简直比上次夹着葫芦见人还要羞耻!
“在我认知里,猫咪就应该戴着铃铛。”黎渊的话咋一听没什幺问题,可一想想究竟“戴”在了那种羞耻的地方,弥月就特别想一股脑把身上这堆玩意儿原样塞回去,让他自己也尝尝被铃铛肏内穴的滋味!
似乎也是察觉了她的意图,黎渊低沉而愉悦地笑着,将她横压在地,完全利用身体优势坐得她动弹不得,一头瀑布般垂悬的银髮盖在俩人之间,痒痒地扫在弥月的腰肢。坐定后,他粗长泛青的肉棒穿入她乳沟之间,一边捏住她被夹子夹住的乳头玩弄,欣赏乳球摇晃时铃铛划出的弧度,一边慢慢地推动下体。
鼓胀的肉棒前端时不时顶到她的下颌,黎渊扒开她微张的小口,将龟头顶到她唇边。虽然一脸不服气,但弥月还是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蘸取他马眼上的腥露。这还不算完,黎渊甚至仗着手长的优势一边享受弥月对肉冠的舔吻,一边将手伸到背后用指甲搔刮她的耻丘。弥月被他痒得弓起身子,不觉夹得小穴里的那些金属铃铛又一阵乱挤乱碰,煎熬得她在他身下扭个不停。
随着她乱动,脸上斑驳沾着黎渊分身喷上去的白浊粘液,整个人都燥热难耐地急促呻吟着。此时此刻,门外又响起弥罗的敲门声。黎渊不怀好意地一笑,起身擦去肉棒上淫靡的汙迹,迅速一披白袍,盖住他精壮的身躯,宛然从方前床上的裸身欲魔化回衣冠楚楚的白衣领主,脸上连一丝高潮的红晕都没有。
而可怜弥月还没缓过神来,小脸通红,香汗淋漓,简直像又进水里泡了一遍似的,合不拢的小穴里拖着长长一条沾满淫水的潮湿红绳,末端还隐约能看到铃铛亮闪闪的金属色。万一这会儿弥罗耐不住闯门进来,那画面可就好看了。
“求我,就帮你拿出来。”黎渊得意地在她耳边轻声下令,还张口啃咬着她泛着薄绒的耳尖。弥月直接用头撞了一下他下巴,自己掰开腿,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尽力摸向后穴,拽住漏在花穴外的一截红绳,颤抖地向外拉扯,被绳索牵动的铃铛在她体内立刻摇晃出清脆的迴响。
蓦地黎渊握住了她的手,一寸寸稳定地拖曳,铃铛上浮凸的刻纹痒丝丝摩擦着肉壁,每一次收缩都越发刺激得穴口氾滥出露水。“叮”的一声,一颗铃铛总算被拽了出来,就这幺个小玩意儿,已经折腾的弥月趴在床上喘息不已了,更别提还裹在膣腔中的剩下几枚,硌得她酥麻痒痛。随后黎渊索性用力一抽,伴着一阵银铃的脆声,弥月顿时觉得阴道像被碾过一样火辣辣地刺激,直到最后一颗铃铛被抽出来,她依然沉浸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