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月:宁远槭(连续两段肉|插着睡|掌惩|男主鬼畜倾向觉醒)(第2/4页)
啜了啜他鬼头上冒出来的清液,妖冶地一笑,水蛇一样扭了扭蛮腰:“喜——欢——哦,大哥哥下面要多吐出来一些汁儿,才能让我吃饱早饭哦?”
“你——给我统统吞下去——!一滴也不剩!!”黎渊终究还是被她露骨的情话羞到了,只能用这命令式的语气逞威。
弥月魅笑着,骚气十足地用脸颊磨蹭肉棒上的青筋,小手不歇气地挤弄他沉甸甸的卵袋催他射精喂她,沉浸在这份无耻的快感中,黎渊压抑着情欲的鼻息,伸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下移,撩起那条长尾,将指尖探进她的花穴里帮她扩张,打算等湿润透之后用自己的肉棒长驱直入——
简直像掐着点一样,苏方尘准时地在他插得销魂入骨的关头过来敲门:“太阳晒屁屁啦大神仙!快起来,有急事!”
“该死——”黎渊咽下刚想呼出口的长叹,滚烫爆炸的棒身却迟迟没有喷发,只能一边忍着门外越来越多的人声,一边狠狠地捣弄着弥月的淫穴,几乎要把她顶穿了,浓稠的精液总算开荚般喷薄而出,灌满她红肿的小穴,一滴滴顺着腿根流下来。
“别出声。”他小声嘱托她,用被子将她裹得紧紧的,随后训练有素地迅速穿戴完毕,面无表情地拽开房门,冷冷地吐话道,“有何贵干?”他说这话时,红发女魔头没理睬,只是好奇地探头往床上看——倒霉的弥月正缩在被窝里,小脸绯红。
“我们救回来的两个俘虏精神状态不太好,应该是被那些魔物的触手凌辱得心智失常了,麻烦你帮她们治疗下。”苏方尘意外地神情严肃,甚至没有给任何人取外号。
“我准备下。”黎渊当着她面把门关上了,掀开被子,看见弥月脸朝下趴着,被他肏得两腿发软,泥泞的花穴里横淌的全是昨晚和今早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她自己从来就没停止流出过的淫露,滴滴答答在身下浇了个小水洼,不禁有些心疼地低头亲吻她的脸颊,“乖……好好睡一会儿,回来我就补偿你。”
“抱我起来。”弥月吃力地撑起身子,“不管是辰砂的母亲,还是那个姓花的姑娘,状况都很糟糕……你铁定应付不来。”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幺,黎渊还是乖乖帮她穿戴好,用披风裹着,让她躺在自己臂弯里捧了出去。
————————————————————————————————————————
自那晚疯狂的交合后,虽然三个人之间的关係好像暂时平静了,但弥月心知,黎渊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就算明面上没法公开这层关係,他也能仗着监护人的身份为所欲为。
“……疼!”被黎渊“咚”的一声摁在墙上时,她忍不住沁出了泪花。他苍白的面容依旧冷若冰霜,薄薄的唇角却扭曲出渗人的笑容。一个霸道的吻,毫不犹豫的侵入她唇角,灵活的舌尖在口腔的角角落落里肆意查探,仿佛要验证这张不安分的小嘴有没有含过另一个人的阳具。
骨节修长的大手掀开她的短衫,蛮横地探进湿漉漉的花丛中,搔刮着内壁检查小穴里的黏液,并且惩罚性质地用力捏挤着敏感的肉芽,挑弄得她哀叫连连。后面的菊门也被手指撑开,无情地摧残着娇嫩的粘膜。前后两个小穴强烈的撕裂感令弥月愉快又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撅着屁股摇尾恳求黎渊的穿刺。
“啪!”他的大手重重拍打在肉质肥美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啪!啪!”又是两声,她的肉腚在掴击中颤巍巍地抖动着,仰头浪叫。
“那晚的事不记你账上,下不为例。”黎渊宛若她的主人般冷笑着警告。“嘻嘻嘻……难道你还做好了下次的準备?!”弥月心跳不止,大胆地挑逗他,瞬间被他揪住自己尾巴捅进下体那张饑渴的小嘴。毛茸茸的尾毛强烈地刺激着敏感的肉壁,坚硬的尾骨也重重捅在花芯深处。几度捋动,拔出来之后,花露湿淋淋喷了一地,连绵的银丝还挂在尾尖上,别提多淫靡了。
“这幺淫蕩,该怎幺管教你是好。”黎渊故意以威严的语气呵斥着,挺腰用粗长的肉棒抽打着她的臀缝,大龟头一下下痒麻地撞上充血肿胀的阴蒂,一头晃蕩的银髮,亦毛刷样瘙痒地扫在她翘臀上,就是不肯插入。这可把弥月惹得心急火燎,扭头就张嘴要啃他的快乐源泉,被他结结实实地按住,在那对乱喷乳汁的大奶上狠狠扇了几掌,溅了俩人一头一脸半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