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惊恐万状的弥华一把扯下她要捅进下身的粗壮树枝,心疼地抱起年幼的妹妹。“哥哥……痒。”弥月勾着他的脖子,口齿不清地恳求他的抚慰,从来清澈纯真的猫瞳里,流淌出狐媚般的妖异神色。
“乖……这就来帮你揉揉。”弥华微微有些颤抖地吻着她,冰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她当时还读不懂的欲望和痛楚。他的指尖,很轻,很柔地伸进妹妹狭窄的花穴,一边愧疚地颤抖着,一边模仿阳具的抽插替她缓解欲火。
“唔——”在为妹妹手淫时,弥华难受地捂住衣物下摆。弥月好奇地跟着摸过去,手中攥住了他两蹊间一股火一样的肉棍,向下挪挪,还有两团沉甸甸的卵袋。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当时也不过青涩少年的弥华,疯了一般将亲生妹妹扑倒在地,将那根刚刚开始发育的阴茎捅入她湿润的花缝。
“嘤嘤……哥哥,疼。”太过年幼的弥月,难受地哭泣着。溪水边的冷风吹过,弥华一瞬间醒了,绝望地抱住妹妹无声啜泣,那张清秀得宛若女子般的白皙面容被泪光割得支离破碎。
天啊……我都做了什幺。我怎幺能对你下手……一模一样的话语,飘散在时光的尘埃中。
“哥哥,抱我。”曾经生涩的稚音,再也听不到了。她比他更加主动激进,若弥华是一块冰,她便是一团火,无所畏惧地扑向这段禁断的爱恋,哪怕燃烧得彼此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只歎,自那日后,弥华终其一生,直到溘然逝去,都未曾真正与她交合。
每一次在她体外释放过后,弥华都会颓丧地抱紧她,一遍遍地道歉,再仔细检查妹妹的贞洁是否依旧完好。明明这些取悦上位者的技巧,对夜猺族的雌性猫妖来说是必修的技能,在传授时哥哥却痛苦万分。弥月没记错的话,很多比她年纪小很多的同类,在刚会走路时就得被哥哥们逼迫着学习怎样用花穴夹住轻木打磨成的卵蛋练习收缩腔道的技巧了。母亲还经常痛駡弥月,嫌弃她整日出门撒疯,不肯去父王膝下承欢。
况且,一代代夜猺王似乎对妃子的口味越发清淡,起初还喜好成熟妩媚、丰乳肥臀的类型,不知从哪一代起,十五六岁的少女即可纳入后宫,甚至连十三四岁、不能生育的雌性也可以临时被召去伺寝。若不是遭到灭族之灾……恐怕会连婴儿都不放过吧。相比之下,满腹诗书,背诵着人间道德伦常的哥哥,在夜猺里反而是个清高的异类。弥月想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难怪弥华在看书时,总是绝望地喟歎,说这个种族已经从根基上就腐烂了。
哥哥他,这辈子都没有真正享受过身心结合的美妙。弥月在心里悲戚地歎息。他给了她最好的教导,最无私的爱,她却什幺都没能返还。反倒是自弥华手中接管过她的黎渊,没相处多久就享受到了鱼水之欢。可笑的是,她那所谓要献给君王的宝贵处子之身,不交给作为第二个“哥哥”的黎渊,难道还要留给谁?黎渊这家伙,还想重複弥华的悲剧,一辈子都不敢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吗?
如果每次欢爱过后都要被这个男人大义凛然地倒胃口,那她宁愿跟着姐妹们出门快活去。
划过了奈何桥,一头是瘴气密布的妖界,一头便是鬼门关与还阳道了。
“接下来是蒙混过关时间。”把小舟系在桥墩后,苏方尘这幺吩咐着:“听好了,出关是要凭证的,否则会被鬼差各种刁难。幸好姐这里有很多。”只见她凭空掏出五张白纸,绣口一吹,鬼画符便无端地在纸上扩散开来,逼真得仿佛亲自手写的一般。
“一人一张,然后我们——”苏方说着说着,一道霹雳扫射过来,把她伪造的出关证明烧了个一乾二净——正是杵在关口等候许久的苍屠雳。
“然后呢?”闺蜜们面面相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苏方乾巴巴地回应。
为了跟那白毛小子较劲,岚素一气之下在奈何桥边搭了个帐篷,打算什幺时候把门的滚蛋什幺时候出关。
亡奈很想问她打哪儿捞出来的帐篷,可惜没过一会儿她和苏方都没了蹤影。再等暗珊和弥月外出遛弯,整个营地又变得只剩他一鬼了。
水底的冤魂正不停向亡奈招手催他跟大家一样随波逐流。望着他们怨念而不怀好意的表情,亡奈想,不知道现在雇保镖还来不来的及。
“喂。”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