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在她体外释放过后,弥华都会颓丧地抱紧她,一遍遍地道歉,再仔细检查妹妹的贞洁是否依旧完好。明明这些取悦上位者的技巧,对夜猺族的雌性猫妖来说是必修的技能,在传授时哥哥却痛苦万分。弥月没记错的话,很多比她年纪小很多的同类,在刚会走路时就得被哥哥们逼迫着学习怎样用花穴夹住轻木打磨成的卵蛋练习收缩腔道的技巧了。母亲还经常痛骂弥月,嫌弃她整日出门撒疯,不肯去父王膝下承欢。
况且,一代代夜猺王似乎对妃子的口味越发清淡,起初还喜好成熟妩媚、丰乳肥臀的类型,不知从哪一代起,十五六岁的少女也被纳入后宫,甚至连十三四岁、不能生育的雌性也可以临时被召去伺寝。若不是遭到灭族之灾……恐怕会连婴儿都不放过吧。相比之下,满腹诗书,背诵着人间道德伦常的哥哥,在夜猺里反而是个清高的异类。恐怕弥月想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难怪弥华在看书时,总是绝望地喟叹,说这个种族已经从根基上就腐烂了。
哥哥他,这辈子都没有真正享受过身心结合的美妙。弥月在心里悲戚地叹息。他给了她最好的教导,最无私的爱,她却什幺都没能返还。反倒是自弥华手中接管过她的黎渊,在没相处多久就享受到了鱼水之欢。可笑的是,她那所谓要献给君王的宝贵处子之身,不交给作为第二个“哥哥”的黎渊,难道还要留给谁?黎渊这家伙,还想重复弥华的悲剧,一辈子都不敢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吗?
如果每次欢爱过后都要被这个男人大义凛然地倒胃口,那她宁愿跟着姐妹们出门快活去。
划过了奈何桥,一头是瘴气密布的妖界,一头便是鬼门关与还阳道了。
“接下来是蒙混过关时间。”把小舟系在桥墩后,苏方尘这幺吩咐着:“听好了,出关是要凭证的,否则会被鬼差各种刁难。幸好姐这里有很多。”只见她凭空掏出五张白纸,绣口一吹,鬼画符便无端地在纸上扩散开来,逼真得仿佛亲自手写的一般。
“一人一张,然后我们——”苏方说着说着,一道霹雳扫射过来,把她伪造的出关证明烧了个一干二净——正是杵在关口等候许久的苍屠雳。
“然后呢?”妹子们面面相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苏方干巴巴地回应。
为了跟那白毛小子较劲,岚素一气之下在奈何桥边搭了个帐篷,打算什幺时候把门的滚蛋什幺时候出关。
亡奈很想问她打哪儿捞出来的帐篷,可惜没过一会儿她和苏方都没了踪影。再等暗珊和弥月外出遛弯,整个营地又变得只剩他一鬼了。
水底的冤魂正不停向亡奈招手催他跟大家一样随波逐流。望着他们怨念而不怀好意的表情,亡奈想,不知道现在雇保镖还来不来的及。
“喂。”不知何处传来了呼唤声。亡奈半晌才意识到,是苍屠雳在跟自己说话。
“你要想出关的话,现在就可以放行。”此前一直拄成根门柱的银发少年,此刻正闲适地席地而坐,略有些邪魅地朝亡奈微笑着。
这可把亡奈难住了。见他在犹豫,苍屠雳又放话道:“等她们回来,你就走不成了。”
就不能所有人都放行吗?亡奈内心纠结成了一团。
“自古神魔不两立,我看在你曾经为人的份上,才放你一马。”苍屠雳既冷淡又不耐烦地解释,“师傅也是这幺吩咐的。”
所以说你师傅又是何方神圣啊??亡奈简直要被他搞得云里雾里。
“吾师乃青龙宫,平道夫弧月。”苍屠雳洋洋得意地报出了师傅的大名儿,却依然被亡奈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瞪着。
“怎幺,没听说过?师傅在我面前可是经常提到你。”苍屠雳有些愠怒地提醒他别不知好歹。
“不……并不是……”亡奈喃喃。与其说闻所未闻,不如说……仅仅是听到名字,便有种无端的思念浮起在心底吧……
——弧刀如雪、映白月……
“真不明白……师傅为何一直对你如此关注。”苍屠雳发出短促的一声轻笑,端详着亡奈怔然的模样,蓦地欺身贴在他耳边低语,“你果然一切都不记得了吗?青丘浦、云梦泽……师傅说你都陪他去过。”
“麻烦你不要再卖关子了,这些地方我听都没听说过。”亡奈不自觉地向后瑟缩。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