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在意这个!」她甜甜一笑,并亲暱的勾着我的手像是宣示一般的大声诵出来。
「哎呦,真是肉麻。不过、谢谢妳,这真是我无比的荣幸。」我也淡淡一笑。家人,这两个单字原本只是一个名词,从那时候开始,若梓赋予它一些,从来没有的温暖。
「若梓,我得走了。」
从遥远的思绪拉出,我看了一眼手錶,发现快来不及了,由于陷入太长的回忆,导致一回神就足足过了一段时间。
「妳到底是要去哪啊?每次固定的几段时间妳都会不知道闪到哪里去。」她抱怨,但是也没有多问,这是她的体贴和我们之间形成的默契。彼此之间不想提的事情,除非对方自己开口,否则也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问。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
到了这个地段,就该停止了。
我拿捏着这个分寸,不愿让若梓再多靠近半步。
那深渊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