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是否还留有记忆,以便她可以进展到下一阶段,就试探地问:“昨天晚上喝酒的事,你记得多少?”
“额,都不记得了。”
袁婕对上方霖渴望的目光,挠挠头,红了脸,似乎对自己健忘的行为很不好意思。方霖哀叹,天哪!果然忘了!我的青春小鸟,你飞到哪里去了,哎!叹了口气凶道:“说你白痴还真没冤枉你,钢琴你自己弹去吧!”
方霖郁闷地回了楼上,这个白痴,真给忘了!昨天两人亲的那么浓情蜜意……袁婕竟然就给忘了,她的脑子到底能记住什么!诅咒她一辈子被自己压!
袁婕的一句“不记得”惹得方霖这一周末都没理她,袁婕只能自己躲在角落画圈圈,画外音是:“我没有忘,没看我都脸红了么?这种事怎么好当面问,你自己无耻,还怪自己不像她那么没有牙齿。”
所以袁婕也哀怨,两人就幽怨地瞧着对方过了周末。
周一,方霖出差了,据说要明晚才能回来,袁婕头一次觉得,办公室里没了方霖,就没了乐趣。以前那种兴奋劲儿此刻都变成思念了,她眼巴巴瞪着方霖的座椅哀叹,如果可以和她一起出差就好了。
下午,方霖的座机响了,袁婕懒懒地趴在桌子上不想动,但电话的主人很执着。袁婕才不情愿地爬到桌子上,一看号码,她的醋坛子就倾斜了,一股酸酸的味道罩住她的心。
“秦先生,您好,方总现在不在。”
“我知道,我想找你聊聊,袁小姐时间方便么?”
秦向天跟她聊聊?有什么好聊的,就拒绝道:“有什么事您就在电话里说吧。”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是关于霖霖的。”
秦向天把方霖搬出来,袁婕就同意了,心里鄙视秦向天,霖霖也是你叫的!晚上单刀赴会,去了约定的酒吧,袁婕纳闷这些人怎么都爱约在酒吧,秦向天彬彬有礼,举杯说:“敬袁小姐一杯,我先干为敬。”
秦向天仰脖一口气杯子见了底,袁婕也不是忸怩的人,举起杯子也喝了,秦向天鼓掌叫好:“袁小姐果然豪爽!”
“秦先生,你想说关于方总的什么事?”
秦向天絮絮叨叨地绕了很多圈,最后秦向天的答案她还没听到,袁婕就感觉眼前开始模糊,头重脚轻的感觉,一头栽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方霖晚上在广州拨了几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等到深夜,方霖没忍住又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