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怀里,贴在脸颊上。
脱了鞋,睡在陈楠床上。之前用力蹦了几下,还挺结实。盖上被子的时候,能闻到隐隐一股清香,像以前还在老家时院里中的桂花,因为水土不合,只开了一季就死了。为此她难过了好长时间。突然意识到陈楠平常有时也有这种香味,那时她还以为是哪种高档洗衣粉的味道。夜还在继续,豆花花搂紧了胸口的丑娃娃,就像它能填补心中的那块空虚,有了它,她就能安安稳稳的入眠了。
清晨直到佣人敲门问她要不要吃早餐,她才从好梦中惊醒。醒来时嘴角还维持在向上翘的姿态,可惜再也记不清梦境里的情形。洗漱的时候,豆花花特意夹起刘海,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传说中的印堂,看来看去都是亮光闪闪的,一定有好事发生。说不定会转运呢。
不过算命这东西本来就是唯心主义的东西,准和不准各占一半,尤其还是替自己算,正确率更是大打折扣。早餐的时候,豆花花无视众佣人投来的热切目光,将粗质神经的功效发扬到了极致,细嚼慢咽的解决了早餐。拿了几张刚从赵萌那儿磨来的稿子,自己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悠哉哉的躺倒在大花园的躺椅上消磨时光。她这样的表现更是遭到佣人们的不满,一致将她定义为没心没肺的典型。
“桦小姐还真大闲人。”修理花草的佣人甲。
“她哪里是闲人啊?根本就是仙人嘛。”佣人乙。
“啊?怎么会?”
“你看从昨天到现在她都自顾自的吃饭睡觉,哪里问过夫人他们的情况,更别提楠小姐了,亏她以前对她那么好。这种没有七情六欲的人,不是仙人是什么?”佣人乙说得很高调,还故意在“仙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深怕有人听不见。
豆花花挪开眼前的稿纸,礼貌的冲她们微笑,只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看起来就是皮笑肉不笑,有点耸人。其实佣人们确实是误会豆花花了,要是她们好好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豆花花虽然拿着稿子,眼睛却是游离的,耳朵是竖起的,就像听到动静随时准备跳脱的兔子。可怜豆花花一片丹心,就这样白白的在众人的口水中埋没了。豆花花郁闷得跑到厨房连吃了三碗米线,撑得想吐。给赵萌打电话,两个人抢着吐苦水。赵萌说她日子也不好过,家长们又在为年货的礼单吵得摔锅砸碗了。豆花花说,有钱人日子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