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镜片后的眼神失望地闭了闭,却只是转身道,“等你出院了再谈。”说完就走向了盛开的病房。
这世间,总是有些人执拗地坚持着一些不该坚持的东西,仇恨也好,偏执也好,他们装着对世间所有的事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最不在乎的却是他们自己,他们以为这样,全世界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他们,只是,伤人最身的也是那个不爱自己的人。
郁美静和米姐忙得脚不沾地,还得编造着警察先生需要的口供,她们自是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拼了命救出来的那个人,盛开不惜不要自己的命都要保,虽然她们心里明白这场事故绝非是偶然,可岑梓和盛开都一口咬定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着了火,而那么神秘人小羽自从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个字。
所幸没有人员伤亡,那又是一个废弃的废墟,没有太多的财产伤亡,最后这事也是不了了之,没有再继续追究这到底是一场意外的失火还是有人故意的纵火案,只是那个叫小羽的人,不管盛开和岑梓和她说什么,她都形如枯槁般不出声,眼神空洞得让人害怕。
到了出院的时间,盛开将小羽接到了自己的家中,她也未曾反抗,岑梓每天都去看她,就这样沉默的,憋屈的,压抑的,过了将近三个月,初秋都来了的一个晚上,岑梓终于爆发了,那是在盛开的别墅里,岑梓拿出盛开的很多好酒,把每人面前的杯子都满上,盛开憔悴地不似人样,这几个月她推掉了所有的通告,每天在家里照顾小羽,试着和她说话,可终究无果,沉默的气氛中,只有一杯一杯的酒入穿肠。
“你现在还在后悔,那天我们没有一起死,对不对?”她终于忍受不了小羽这样的状态,双眼通红地质问道,“你费那么多心思,就是想我们死,太费周折了,来吧,给,都结束吧,这样要死不活地活着干嘛呢?”岑梓喝多了,走路都有些踉跄,却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小羽却无视般,只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别过脸去。
“你不来,是吧?只要我们死了,你就乐意了对不对?你就会开口说话了是不是?”岑梓红了眼,反手就将水果刀朝自己的胸腔刺下去,旁边的两人吓得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