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拿了于单那张王牌,却无法打出去,更别说使用了。
刘彻现在虽然只摸到一张老,但是,正是这张老,足以让他凑出一个炸弹,糊匈奴人一脸。
当然,前提条件,是要利用好。
利用不好的话,譬如,拿个炸弹却不打出去,或者在该打出去的时候,没有打出去。
那样的话,再好的牌面,也可以被人逆转。
历史书上又不是没有抓了一把好牌的渣渣,却将自己的筹码输了精光,甚至还把祖宗的遗产也全部葬送。
譬如明朝的崇祯啊,满清的十全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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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说看,此事,应当如何应对?”刘彻看向自己的智囊们。
自元德元年,初创尚书、谒者、侍中参知政事至今,刘彻的幕僚团,现在已经膨胀到了一个足足两百三十多人的规模。
这些人,负责将皇帝的兰台与九卿诸司曹以及丞相府、御史大夫衙门、绣衣卫串联起来。
所有的消息和情报、报告、奏疏,都在兰台汇总、整理,分类、分级。
这自然,极大的锻炼和开阔相关官员的眼界、见识和手腕,同时也丰富了他们的知识。
旁的不说,刘彻现在敢拍着胸脯保证,兰台尚书,没有一个废物。
此时,在刘彻面前的这些尚书郎和谒者、侍中,更是这两百多人中的佼佼者。
基本上,都是负责某一个大类的领导者,都是至少挂了‘给事中’头衔的精英。
所谓给事中,既执事殿中也。
当然,与历史上的给事中们不同,刘彻没有给他们任何执行权和决策权,他们只有建议权。
假如他们想拥有决策和拍版权?
简单,去地方上从县尉做起吧。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最后杀回中央,位列九卿,那自然可以拍板和决策了。
在那之前,想都不要想什么‘哥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们这些渣渣就应该听我的’这样的奇怪逻辑。
而经过这些年的锻炼,这些尚书郎和侍中、谒者,也知道了刘彻这个天子的脾气。
他们只能提供客观中立的意见。
谁要是偷偷掺杂私货或者企图利用自己的位置,干些什么勾当,那么廷尉和执金吾一定会非常开心又揪出了一个潜藏在天子身侧,意图扰乱圣心,祸乱朝纲的奸贼。
是以,刘彻话音一落,这些汉家的年轻精英,就纷纷拿着刚刚到手的相关情报,仔细阅读起来。
“陛下……”汲黯微微沉思过后,先开口奏道:“臣以为,恐怕,这所谓的‘匈奴右贤王’,并不能直接助我……甚至很可能要我朝付出极大的人力物力去扶持……”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现在的匈奴,因为有着且渠且雕难的存在,在汉家面前不说成了筛子,但至少其国内的政治变动和高层的形势,汉家是很清楚的。
那个所谓的右贤王且之,名义上是右贤王,但实则,只能控制南池一带不过三百里的地域。
出了其辖区,就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基本上,幕南地区,稍微大点的,有实力的部族,都不会鸟这个从金山冒出来的蛮子。
四大氏族,更是根本就不承认它的宗种地位。
这从这位右贤王上任至今,匈奴四柱的另外三位(左贤王、左右谷蠡王)以及单于庭的左右大将和左右大当户没有如同传统惯例,派人去南池问候就知道了。
就更别提,这位所谓的右贤王手底下,甚至连匈奴的本部万骑也没有一个。
只是靠着从金山带来的呼揭骑兵撑场子就能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右贤王?分明就是一个先天不足,育不全,甚至畸形的儿童。
不过,刘彻本来也不在意这个右贤王的地位和出身。
他在意的只是对方挂了个匈奴右贤王的头衔。
这就足够了。
汪精卫投敌时,早被大队长排挤的只能当个吉祥物了。
但霓虹获汪精卫,立刻兴奋无比。
这种敌国的高层领导投降或者臣服,在汉匈这样的两强争霸中出现的概率比拿一百块钱买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