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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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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 证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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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这种事情,这宴会就再也开不下去了。《辣+文+网手#机*阅#读an》

    窦太后首先气冲冲的离席而去。

    梁王刘武打着劝慰太后的旗号,紧随而去。

    便宜老爹则在几个宦官的搀扶下姗姗离开。

    其余外戚公侯、妃嫔皇子见了此情此景,那里还敢停留,明智的选择跑路。

    很快,原本热闹的宫殿就只剩下在打扫残局的侍女、宦官。

    刘德慢悠悠的将手里的酒喝完,这才站起来,他感觉有些头晕,这个身体,并不是久经考验的战士,而且这陈年美酒劲头也有些大,刘德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勉强站起来,刘德踱出永寿殿。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孤独的站立在永寿殿之前的台阶上。

    刘德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窦婴窦王孙。

    周围的人都像躲避灾星一样的躲避着窦婴,甚至就是偶尔从他身边经过,在发现了窦婴之后也迅速低头,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

    刘德笑了起来。

    “跟我前世真像!”酒精作用下,刘德的胆子变得格外的大了起来。

    他走到窦婴身边,看了看似乎有些迷离的窦婴,问道:“中大夫后悔了吗?”

    实际上,刘德很清楚,便宜老爹的后手根本就不是窦婴。

    正所谓君不密则失国,便宜老爹绝对没笨到找窦婴当托的地步。

    至于便宜老爹本来的后手是什么?

    当窦婴跳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不重要了。

    “是殿下啊……”窦婴回头,看到是刘德,笑了笑,答非所问道:“太后夺了臣的宫籍……”

    刘德听了,满是同情的看了一眼窦婴。

    宫籍就是出入宫闱的资格,没有宫籍就意味没有诏令,窦婴从此不能再踏进这宫门半步。

    这对于一个外戚大臣来说,等若抽断了脊梁骨,若是一般的纨绔子弟,恐怕从此就要饥寒交迫,死于非命了。

    “至于后悔?”窦婴抬头望着星空道:“亦于心之所向,虽九死尤其未悔!为了社稷,臣的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

    刘德看着满脸正气的窦婴,真不忍心告诉他——其实便宜老爹早有准备这个事情。

    窦婴在本质上来说,是一个有些天真的可爱之人。

    后来,他就连死都死得很可爱。

    假如刘德没记错的话,窦婴最后是被腰斩弃市,罪名是‘矫诏’。

    嗯,还是不要打碎他的幻想的好,理想主义者的幻想一旦破灭,只会是两种可能,一种是自暴自弃,最终变成一个全无节操的卑鄙政客,另外一种则是弃世厌世,最终死于抑郁症。

    想了想,刘德道:“中大夫不妨去求助袁丝,丝公与太后有旧,或可还有回旋之余地!”袁丝就是袁盎,丝是袁盎的表字。一般而言,在此时,不是特别亲近的人或者特别敌对的人,一般都不会直呼对方的大名,而是以表字称之。

    像是窦婴,除了家人之外,很少有人会直呼他的名字,只会或像刘德这样以官职相称,或如同朋友那样称呼其表字王孙。

    窦婴想了想,对刘德感激的道:“多谢殿下指点迷津!”

    对于窦婴来说,刘德的这个提醒价值千金。

    身为窦氏外戚,窦婴如何不清楚袁盎在窦太后心里的地位?

    说句犯忌讳的话,袁盎之于窦太后,就像审食其之于吕后,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袁盎若是找窦太后说情,窦太后几乎不可能拒绝!

    “哎!王孙这就见外了吧……”刘德打蛇随棍上,趁机跟窦婴拉近关系,道:“前些时日错非王孙提点,小子险些就要吃罪于太后了……况且……”刘德看着窦婴,真诚的道:“王孙社稷之臣,于国有功,区区小事算不得什么!”

    …………………………………………………………

    翌日,家宴事件持续发酵。

    长安城里各种谣言四起,八卦党们穷极一切办法,搜罗着家宴中的一切细节。

    而梁王刘武无疑处于风暴中心。

    为了避嫌,刘武甚至不得不闭门谢客,除了去长乐宫日常请安外,他连平日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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