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跳舞,她也真的是疯了,在顾茗面前,完全就没有自己理智的一面。
顾茗很是满足地揪了揪她耳朵,戏谑道,“叫你跳你就跳啊?还跳得那么难看。”
钟晓欧歪在她肩头,微微嘟嘴,“那不是你叫我跳的吗?为了不让你生气,还不是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茗眼里满是深情地看了看她,又伸过手轻轻将她的手给握住了,她知道,钟晓欧是喜欢她的,应该是很喜欢她的,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呢?深色外套把两人紧紧地拢在了一起,狭隘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离得那样近,顾茗有些透不过气来,忙将头从外套里脱离了出来,没一会儿,钟晓欧也觉得有些闷,把外套往下拉了拉,可两人紧握着的手还在外套下面,钟晓欧不仅紧了紧,真的是不能再喜欢她了,她其实已经没有自己了。公车依然开得迅猛,东倒西歪地在成都的街头乱窜,钟晓欧时不时地碰着顾茗的身子,车上的人越来越少了,车里早已不再拥挤,三三两两的人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大多数带着耳机,又或者紧盯着手机,倒再没有人再关注她们两了,钟晓欧头靠在顾茗身上,摸了摸她的脸,有些不忍又有些心疼道,“不生气了吧?”
顾茗一手托着腮,一早也就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只是当然不会承认,只岔开话题,“我们是要坐到终点站吗?”
“还说呢,莫名其妙跑上车,这条路终点在哪儿你都不知道,以后不可以这样瞎跑了,我担心。”外套下,钟晓欧捏着顾茗的手,翻来覆去地玩,顾茗的手又长又细,软软的,特别滑嫩,这样的一双手,要是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啊钟晓欧摇了摇头,她疯了吗?怎么在公车上想这些乱七八糟,乌七八糟的事情,真的是流氓死了。钟晓欧一想到这个,忙把顾茗的手给放了下去,在心里骂着自己是神经病。
顾茗不明所以,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把自己的手给扔开了,且又把她那张脸埋进了外套里。钟晓欧侧着身,把头埋在顾茗的胸前,就这样把人给抱住了,怎么舍得这个人呢?就算出柜再难,也想要和这个人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啊,钟晓欧在她胸前蹭了蹭,现在这个触手可及的人,这个挨着自己如此亲密的人,曾经是站在那么高那么遥远的地方。今天,钟晓欧听王玲讲了许多,很是感概,出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