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承认那些诸如'我烧的菜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的东西是诗的。”
“好好好,都依你。”沈离央宠溺的说。
其实她也早就不想让顾流觞在这里教下去了,放不下心是其一,怕她劳累是其二,现在又有了其三——她自己都不舍得对顾流觞说一句重话,这些人倒好,身为学子不懂得尊师重道,还公然顶撞先生,实在是岂有此理。
想着想着又气不过的磨了磨牙,“我得给她们换个凶神恶煞的先生来。”
“又犯小孩子脾气。”
两人正说话间,只听外面有人在喊道:“将军,有急事禀报!”
“怎么回事?”沈离央皱起眉头,对顾流觞道:“我出去看看。”
顾流觞理解的点头,假装低头翻动书页,实际上却一直注意着外边的情况。
她看见那个士兵把一块令牌呈上来,然后说了什么,沈离央听完忽然脸色大变,拉着他又低声问了几句话。
怎么回事?
顾流觞正疑惑不解间,沈离央已经快步走进来,不过却是来和她道别的。
“我有点事要先回去,就不陪你了。”
“好。”顾流觞明白她这是有什么急事要办,而自己又不方便在场的意思。
等到看着她的背影远去,顾流觞才猛然想起,这块令牌……似乎就是上次她拿给魏若雪的那一块。
若水
回去之后,顾流觞越想越觉得奇怪。
当日她给魏若雪的那块令牌虽然效力不小,但没什么身份标识,所以还不必担心沈离央因此发现她和魏若雪见过面的事。
只不过,按照魏若雪那种性子,恐怕就算是生死关头也不会轻易寻求义军的帮助,如果真的找来了,那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
可是她刚才观察了沈离央的神情,却既非惊喜,也非担忧,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迷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用餐的时间,从不迟到的沈离央却一直不见人影。
顾流觞心里的不安更加重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被忽视的委屈和难过。
她等了快一个时辰,等得满心焦躁,正准备让人把饭菜撤了,终于看到沈离央有说有笑的出现在门外,手里还牵着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来约莫是□□岁的样子,生得很是伶俐。只是那一双眼睛总是四处转动斜视,没有一般孩童的天真童稚,反而显得过度机灵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就不喜。
沈离央牵着那女孩子进来,看了一眼桌上已凉掉的饭菜,对顾流觞笑了笑,说:“你怎么也不自己先吃?我带她去城里做了几身衣服,一时忘了时间。”
“没事,让人把饭拿去热热就是了。”顾流觞表现得很大度,又看着那个小女孩,问:“这是……?”
“哦,忘了介绍了。”沈离央一拍脑袋,倒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样子,“这是我一位故人的妹妹,这位呢,是我的军师。来,若水,叫觞姐姐。”
名作若水的小女孩非常伶俐的叫了一声:“觞姐姐!”
“乖,坐吧。”顾流觞勉强的笑了笑,心中一时思绪万千。
这孩子名叫若水,那么那位故人,很明显指的就是魏若雪了。
只不过这个孩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神韵,和魏若雪未免也太不相像了一点。
三人坐下以后,顾流觞状似不经意的问:“若水,倒是很好听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姓什么呢?”
沈离央也偏头看着若水,显然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若水犹豫了一下,说:“姓唐。”
沈离央点点头,她本来就不知道若雪姓什么,所以也没什么反应。
顾流觞却勾起了唇角,看来她猜测的果然不错。“姓唐啊……那你家里有什么人,原本是做什么的呢?”
若水愣住了,然后眼珠子一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沈离央关切的问。
“父亲,母亲……”若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满脸都是眼泪,看起来很是伤心。
沈离央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却是向着顾流觞有些责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