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出来。”
“干什么。”贺诗钦伸出手掌,表情还是别扭的。
绝伦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绒布袋,是一串黑奇楠香手串,每颗奇楠香珠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拿出来就闻到古朴而飘逸的香味。贺诗钦时常头痛,奇楠香的味道能缓解她的不适,因此她的手上时常戴着几串奇楠香,绝伦挑了一串木纹较多品质稍差的摘下来,再把刚才拿出来的那串戴在贺诗钦手腕上。
她一边戴一边说:“托一个远亲在越南和大马一带找了好久,在一个守林人手里找到一块好香,光加工都搞了半年,最近才车成手串。下次你再头疼的时候把做这串手串时留下的奇楠粉点着做熏香。”
“特意送给我的啊……”贺诗钦心里一热,一整天累积的落寞感觉终于被扫去了大半。
贺诗钦感动,柳绝伦感觉得出来,但是一想起这个人的恶劣,故意撇开脸哼了一声说:“谁说的。这个搞了一年多,做好的时候我们俩已经拜拜了,我这是‘顺便’拿给你。”
啧啧,那又怨又恨的语气。贺诗钦听了一点不紧张,反而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露出慵懒的笑容显得痞气十足。她故意靠近绝伦,逼到门边的时候仗着身高双手把绝伦的腰背分别搂住,不怀好意地揶揄:“这么怨我~该把这个拿去打小人,怎么还送我……”
“我,我是很想。”贺诗钦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让她有点晕,这个人就知道诱惑她,无奈的是,她还偏偏就吃这套。
“可是我更想这个,从刚见到你的时候……”贺诗钦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渴盼,拥住绝伦低头吻住她粉红水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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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诗钦的吻从来是很霸道的,绝不会是小女生的那种羞涩也不像矜持的恋人那般浅尝辄止,她的吻热情而深入,热烈地用最快最缠绵的方法把人拖进她制造的漩涡中。绝伦没想要拒绝,她的心中毕竟对贺诗钦还有怨和不信任,亲热可以,但她本不想投入而是做一个理智的参与者。但热吻越深入,她也几乎渐渐控制不住心跳了。
而这时大门居然一下子被打开了,亏得贺诗钦反应快,马上停下亲吻侧身把柳绝伦护在肩膀后面。定睛一看:“妈?大妈?”
看这两个长辈的脸色,刚才她们相拥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