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恨不得把美女藏到山里拖到洞里,爱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不够,我要,就不放!”贺诗钦轻轻咬啮绝伦的肩膀,贴近她,汗水交融,不安分的吻在她颈项和胸前游走。
这个人,真是够了!当她是欲迎还拒啊?当她还是以前那个为了讨好她任她予取予求的柳绝伦啊?绝伦生气了,曲起身体抬起腿扭动着挣扎起来:“我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放开我,放开……”
“唔~”贺诗钦突然急促喘息着发出□,急忙伸手制住绝伦:“别,别动……”
“不动才怪!放开~放……嗯~”绝伦和贺诗钦较起劲来,这贺小人平日体弱多病的力气却大得不得了,绝伦又恼又无奈却不肯示弱,只要是没被贺诗钦压住能动的地方都扭动起来。
“绝伦……呃嗯~别……碰到了,那里……”贺诗钦几乎全身都在颤抖,汗滴甚至滴到绝伦的胸口上,声音破碎,似是痛苦却更是难抑的愉悦——小腹下方那处敏感的地带因绝伦的挣扎被磨弄揉压到了,绝伦大腿和膝盖上温热柔软的肌肤……贺诗钦突地被无法自控的战栗攫住,早晨突来的热情激动得让她的身体显得特别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那处敏感止不住地抽动起来,竟只是几下动作就把她推上了欢愉的高点。
这世界还有比这种更羞窘尴尬的事情吗?绝伦立刻停下动作,维持住原有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了——贺诗钦一脸潮红,汗滴沾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脖子缓缓滑下滴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该恨自己的感觉太敏锐了,绝伦感觉到自己抵住贺诗钦的腿上渐渐漫起了湿滑的热意。
“你~”绝伦的脸*辣地烫,和贺诗钦在一起那么多年再亲密羞人的事情她们也做过,恋人间在床上百无禁忌她不是放不开的女人。本来是该这样,可是天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羞成这样,那种感觉像是羞怯像是尴尬,却又意外地挑逗得人燥热。说着拒绝的话,又娇又嗲,翻倒像是某种挑逗了:“你,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唔……”贺诗钦的喘息不单只没有平息下来,反而因心跳得更快而更急促,她放下自己全身的重量伏在绝伦身上,汗湿的脸埋在她的颈边,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呢喃地用她特有的慵懒而魅惑的声音低吟着:“绝伦~我要……我要……我要你……”
这种像孩子般单纯无辜,又像魔鬼般极尽诱惑的声音。
绝伦只记得自己的身体被迅速地侵占,指尖邪恶地在那处娇软中旋转进出,然后再充盈地占据。觉得自己肯定是鬼迷心窍地晕了……
“嗯~嗯……”
※※※※※※※※※※※※※※※※※※※※※※※※※※※※※※※※※※※※※※※※※※
原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近中午,在这间有着遮光性极佳的窗帘的卧房里,两人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绝伦昏醉在贺诗钦霸道的热情中。贺诗钦再次醒来的时候,更是搞不清今夕是何夕,只有饿得咕咕叫开始有绞痛迹象的胃提醒她现在估计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一整天粒米未进,吃下去的大概只有对方的口水。
这样“奢侈”的生活难得一次,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没有繁忙的公事和大堆的文件。
打开灯,满床尽是意味暧昧的凌乱,身旁的枕头中间微微凹陷,仿佛仍可依稀嗅到绝伦身上迷人的香味,但是佳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浴室门紧闭,隐约传来水声。这场景有些熟悉,勾起了她当年的记忆——绝伦在浴室里哭泣。心里一拧,贺诗钦骨碌爬起来,抓了件昨天丢在床边的衣服披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到浴室门前拍门:“绝伦,绝伦?”
浴室里没点反应,压根没人搭理她。贺诗钦再敲门:“你还好吧?先开开门,你应一声呀~”
绝伦听见贺诗钦的声音了。心里的气还在赌着呢,莫名的赌气。分手了,都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有交集,却又没骨气迷迷糊糊就又和她上床了,绝伦想一想就觉得懊恼。恼贺诗钦,更恼自己怎么,怎么可以回应她,怎么可以觉得欢愉,而且还不止一次……老天!她几乎都记不得在累得睡着前到底有几次了。
气得就是不想理她,听见她的声音略带着些焦急,绝伦更是下意识地故意不愿理她,哼,就要让你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