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亭云撑着头,欣赏着易含章小口品尝银耳汤的样子。既然她嫌这汤淡,她不介意为她撒一把糖。
果然,易含章捻着勺子,被顾亭云这话弄得顿时噎住了。
顾亭云的坏心眼顿时又冒了出来:“想你有没有好好照顾天子,我看到老家邻居和你大概一般大的妈妈,身后跟着一串娃,都养的可皮实了,不像你一样,她照顾孩子真不错。”
易含章顿时怒了,直接把碗在桌上重重一搁:“你邻居都超生了!你还夸她?”
☆、65|城65
“你不也是走后/门弄的准生证嘛。”
易含章活脱脱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瞪着眼看着顾亭云,可惜没胡子吹。她脑子转了半天想挤出一句话来反驳,最后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谁跟你说的准生证?你个没结婚没生过孩子的竟然知道准生证?你怎么就知道我走后/门弄的准生证了?”
这下换顾亭云差点噎住了,她连忙出手止住了易含章天马行空的歪楼能力:“不管是超生还是弄准生证,都这不好。我们先不谈这个了,随便聊点别的?”
“哦。”
也不知怎地,今天的气氛意外有些尴尬,顾亭云有些懊恼,自己刚刚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把本来不错的氛围弄得这么僵硬,其实她开了个不错的头,易含章在感情的事上极其糊涂,就需要有一个人来慢慢的引导,她不能太迂回,易含章会听不懂,或者干脆又发散到十万八千里远,和她电波对不上。
易含章大概也感觉到了尴尬,中途过去又盛了一碗银耳汤,还把熟睡的太后抱捞了过来,两人默默无言的时候,易含章就搓猫,太后皮毛厚实,竟然搓个半晌都不醒的,睡得大尾巴一摇一摇的,于是两人又没了个话题。
最后还是顾亭云忍不住了,说了句:“要不来聊聊单独二胎?”
易含章愣了一下,骂道:“你神经病啊!”
顾亭云说:“我不是看你聊准生证聊得挺开心的吗?不让你说你还拿着猫泄愤?”
易含章说:“不是你先拿着你那个超生游击队的邻居做表率的吗?”
顾亭云说:“那是逗你玩儿的。”
易含章说:“我就说你是个神经病!”
双影后的台词功底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两人嗓门没拿捏住,只听楼上传来易老太太幽幽一声“大半夜的,吵什么吵!”接着是几个卫生纸筒鸡毛掸子噼里啪啦扔下了阳台,把阳台上的二人吓了了够呛。
“嘘。”易含章食指放在唇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另一手招呼着顾亭云,“我爸妈都睡不好,被吵醒脾气大者呢。你还是坐过来,小声一点儿,等会儿把我爸也给吵醒了,那砸的就不是卫生纸筒,是砚台了。”
隔着小圆桌也确实不太好说话,顾亭云起身,把凳子挪到了易含章身边。易含章还嫌她动作大了,一边小声嘟囔着让她动作轻一点儿,一边把自己的椅子也往那边挪了一下。
两人椅子靠着椅子,相隔不过一掌的距离。大概是方才动静大了些,易含章怀里的太后打了个哈欠睁开了圆眼,瞟了一眼面面相觑的二人,甩甩尾巴,跳下易含章的膝盖跑掉了。
“诶,这讨厌的猫!尽是毛!”
太后倒是潇洒的走了,留了易含章一身猫毛,易含章抱怨着去掸睡袍,顾亭云看猫毛数量着实不少,拿了刚才易老太太扔下来的小鸡毛掸子替易含章扫。
“洗了澡就别碰猫猫狗狗了,要不等会儿还得洗。”
“我哪知道它这么会掉毛?”
“你买它的时候我就给你说过,让你别买长毛猫了……”
易含章向前躬了躬身,去抖胸前的猫毛,一席春/光便顺着睡袍之间的缝隙露了出来,顾亭云测验一瞟,入目之处一片饱//满滑//腻,美不胜收。
她手里的小鸡毛掸子,不由自主就向上挪了挪。
“喂!”
易含章发现了这只吃豆腐的鸡毛掸子,一手连忙拍开,一手捂紧了自己的胸/口:“你干嘛?”
顾亭云另一手比了个相机的姿势,“咔嚓咔嚓”两声:“你走/光了。”
易含章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恼,把胸口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