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跑来,甩了小拖鞋跳上床,抱着顾亭云的胳膊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哪儿?吃小龙虾吗?”
“这个得让我回剧组问问,决定了一定告诉你好吗?”
“好好。”
易含章把眼周的黄瓜片儿揭下来扔进垃圾桶里,埋怨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是诡计多端,跟谁学的?早上不想吃的蔬菜,就拿来给我贴眼膜?”
“嘿嘿。”天子早就笑嘻嘻的滚进顾亭云怀里,“小青瓜一点都不好吃,没味儿,就给妈妈贴面膜了。”
易含章拿着一碗黄瓜来,捻了一片要给顾亭云贴:“要么。”
顾亭云直接凑过来,张开口吃掉了。
易含章惊呆了,随即怒吼:“顾亭云,这是给你贴脸的!还有,你没刷牙就吃东西!还差点舔到我的手指!”
她放下碗,拿过纸巾擦了擦手纸。
顾亭云心里闷笑,转头对天子说:“明明就很好吃。”
天子自顾自玩着被子角:“我才不信呢。”
顾亭云说:“下回回来给你做青瓜汁。含章,你这东西别贴了也别吃了。你皮肤嫩,也别什么东西都往脸上贴,过敏了怎么办。”
易含章敲了下天子的头:“还不都是她的主意!真是一点也不像我。”
顾亭云心里什么被触动了,她把在床上打滚撒娇的天子推到易含章怀里,掩饰道:“我看明明就很像,就是比你聪明多了。”
天子窝在易含章怀里,打了个哈欠。
易含章把她抱起来,知道说不过顾亭云,也懒得理她:“你把被子叠了,东西整理好,洗漱完赶紧回剧组。”
一切似乎都如常,昨晚发生的事似乎没有留下痕迹,却似乎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两人的心情。特别是易含章,对待顾亭云唯一的小心翼翼不翼而飞,惯有的脾气性子被顾亭云继续骄纵着。
这样挺好,顾亭云心想,经过昨晚,她有了些想法,可她还有些犹豫。她根基未稳,对方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还需要时间。
顾亭云赶早回了剧组。昨晚她其实是抽空回的家,她的事情比想象的要更多,微博和米分丝要打理,公司和新东家的事要处理,还有两个人的戏份需要琢磨,来访的记者也要打交道。敏感的记者似乎已经嗅到了些什么,在公司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