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走,霸道总裁还在苦口婆心地劝梁文晋的助理:“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你给他请一个年轻的学生妹,不上赶着糟蹋人家吗?要我说,下次就该找个男人,千万不能让他再玩弄姑娘!”
顾亭云插嘴:“男人不是一样能玩儿么。”
易含章想起有时候和她哥一起出门,遇上他哥几个好友,身边带着的那几个圈内的小嫩草。
“对,男人一样能玩,你下次还是去请个那种人高马大身高两米一身腱子肉的那种基佬,梁文晋要是再去撩拨人家,就让那个助理,把他……”
易含章在想一个文雅的词,表达这个方法的后果。
顾亭云抱着胳膊:“就让那个助理,把他上到他再也不敢沾花惹草。”
易含章说:“就是这个理!”
梁文晋的助理觉得这两一唱一和,说的自己都羞得恨不得钻地里去了。
得赶紧把这两人送走!
梁文晋的助理就和送瘟神似得,那一万八也不敢要了,还自掏腰包垫了六千塞在顾亭云怀里,顾亭云抽出十二张,还给了他。
“做一天算一天,祝你好运啊!”
然后易含章把那一千二贴上了,顾亭云也没拒绝,折好收在口袋里。
易含章说送她回去,顾亭云便去收拾行李,不一会儿,她就提了一个行李袋出来,易含章让保镖去拿了,又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吃晚饭?”
“多谢了啊,我得回去睡一会儿,昨晚睡太晚了。”
她上了车,把行李仍在一边,困得不行。易含章也上了车,坐在她身边,推了推她:“你刚刚一说,我又想起来那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
“就是那次我们第一次在微博聊的问题——天子已经快五岁了,正是半懂不懂的年纪,你说,她要是问那回事,我要怎么回答?”
“她们那个幼儿园,不是有什么男孩女孩生理课吗?一年那么多学费,说是引进的最好的教学硬软件,连这问题都教不会,还不如退学费了。”
“我看过她的读本,主要是男女之间的,就和你刚刚说的一样,那要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甚至人和动物,人和机器,机器和动物,扁毛动物和胎生动物,那要怎么解释?”
“……”
还真是个挺深奥的问题呢……
顾亭云按了按头:“你想太多。”
“网上变态这么多,怎么能算是我想太多?”
网上的变态,不就有你一个么。顾亭云腹诽,大半夜的重复n句话聊天,骚扰地人睡不着,对他而言,真是超级大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