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呼呼的说。
沈芫嗯了声,不耐烦地瞪着男人,说:“让开,我的面马上要冷了。”
男人哟了声:“你谁呀你,男不男女不女的,从哪冒出来的?这是我同学,她喝多了我得送她回家,你才给我起开!”
沈芫看到男子近身,屈膝踢出一脚,白了他一眼:“说了让你别挡道,怎么还不如条狗。”
“嘿!你别太过分啊!”男子捂着肚子退后,指着沈芫说。
谭笑举着伞站在面馆前,问沈芫:“怎么了?”
“笑笑你来得正好,来把湉湉扶进去,这拦路狗想咬我,我收拾收拾他。”沈芫伸着脑袋喊道。
“我呸!你才拦路狗!晦气,你们走吧走吧,遇上你算我倒霉!”男子对着地面空吐道,悻悻转身上车。
沈芫笑着朝他喊道:“酒驾得当心呐,被抓到就惨咯!”
两人搀着阳湉湉进了面馆,谭笑已经吃饱,沈芫狼吞虎咽地扒光面条。
“这谁呀?”谭笑看着靠在座椅上的阳湉湉,不大高兴。
沈芫说:“哦,一个朋友,喝多了差点被劫色。”
谭笑点头:“那现在怎么办?送她回家?”
“嗯,送她回家。”沈芫扶起阳湉湉,自言自语道:“哎?可她家在哪啊……”
阳湉湉动了动,呢喃道:“我不想回家……你们要是不方便……帮我在酒店开间房……吧……”
“得,带回家吧。”沈芫把阳湉湉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扣在她腰上。
谭笑不大高兴地默默跟在后面。她其实是了醋坛子,还是个闷醋坛子,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打死不说,上次她为什么走?好像也有点这个原因,沈芫对太多人好了,她没有安全感。
沈芫把阳湉湉带回家,亏得这妞酒品好,喝醉了不但异常清醒还不哭不闹,只是行动上有点麻烦,除此之外异常省事。
今夜沈芫照常上岗,晏彬果真没有来,徐文面无表情地在吧台前调酒。
徐文是个好小孩,性格内敛但很明事理,刚来上班时每天认真工作,好好调酒,连被女孩搭讪都要脸红半天,现在算是被教的越来越稳当,越来越从容不迫,拒绝女孩的方式也越来越犀利,当然对于好女孩他还是很温柔很委婉。
在酒吧工作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不耻的,一些年龄大的甚至提起酒吧就会想到一堆贬义词,这是一种偏见,而且偏的有道理。但沈芫觉得清白与否关键在自身,她喜欢挑战人们的认知,特别是老封建。
徐文没有问晏彬的事,想也知道肯定跟他们都嚷嚷过了。
感情不顺,心情就别想好,做事就更容易出错,沈芫是过来人。
第二天一大早,阳湉湉爬起来就道谢,完事就跑,对她而言今天的工作异常紧张。
沈芫没有回家,一直在酒吧等着,九零后的小青年就是会出幺蛾子,非要在酒吧举行婚礼仪式,亏得结交的都是正经人没怎么胡闹。
徐文清楚这事,自动请缨陪同,两人在休息室里躺了一会,等婚庆公司的人来布场,又眼巴巴看着婚礼结束,硬熬了足足五个小时,眼睛相当难受。
临走时,沈芫从八千块钱里抽了五百给徐文,说:“拿着,加班费,太特么熬人了,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不要迟到。”
下午一点半,沈芫回到家,把剩下的七千五一份没动全给了谭笑。
谭笑诧异的看着手中的毛爷爷:“你取这么多现金干什么?”
沈芫疲惫地笑了笑,说:“这是我今天的加班费,天冷了你拿着去买两件保暖的衣服穿,回头哪天有空我再带你去买。”
谭笑抿唇收好钱,把沈芫推回卧室,让她赶紧睡。
沈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说:“笑笑,你别出去唱歌了,好好在家画画,没事去公园去附近的景点写生什么的都可以,钱我来挣就好。”
谭笑笑着帮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关上房门退出去。
入冬好几天了,近期的气温一直在十度上下浮动,还阴天多雨,湿冷的天气不大好过,虽然有空调,也只限在室内。
北方的干冷不刺骨也入骨,谭笑站在阳台给父母打电话。
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