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抢白了很是气愤,所以只发出这么一个音。。。。就真的又被抢白了。
“操你我还真是提不起兴致,您自个儿瞅瞅您长的,从哪个方位看都差那么点意思,胸大无脑,屁股大腰粗,肩宽腿短,张嘴就跑火车,闭上嘴就龅牙,跟元谋人似的。元谋人知道不?初中历史书的头十页准有,哦,忘了您没上过学了,不然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调不是,您出门是不是都得带口罩遮脸?不然回头率肯定高,谁见过活的元谋人上大街啊。啧啧,李先生跟您父辈一边大,您却这么亲密的挽着,难道是您干爹?也不对啊,见干爹,您这穿的布料子有点多了。诶诶,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您说你这一副人五人六儿的样儿,干嘛老干这没六儿没五的事啊。成天嘴没个把门儿的哪行,下次我去拜访您,看看有嚼子没给您买一副,啧,这样您这嘴就有把门儿的了。瞅着干净!”一口气说完这几句,高易洋抿了一口酒。
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或笑或憋着一脸笑意,女人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不,是尊严都没了,疯了一样要冲过去掐高易洋脖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掐死你,贱人!”却被李一航拦住了,看到自己女伴被如此说,显然也脸色铁青
“朋友,过了。”刚才还一口一个高小姐,这回就变成了说朋友。
高易洋挑眉“我从来什么人,用什么标准。你俩?不过。”
李一航气的牙痒痒,“高小姐,不过也是仗人势罢了,当心有一天,小白脸脸不白当不成了,这到时候,被人哪些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就不好了。”说到后面,还墨明棋妙的笑了笑。
高易洋抬头直视李一航“李市长学富五车恐怕听说过一句话吧,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说罢,高易洋探了探身,凑近李一航的耳旁“李先生恐怕不知道,高某人刚从缅甸回来,算起来也是个亡命徒。万一哪天,脑子不清楚,不小心给李先生带来些,怎么说呢,不安全因素,那就太遗憾了。。对么?”
高易洋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甚至成了气音。
说完站直了身子,十分无害的笑了笑“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吧。”笑的那欠揍的样,十足一个好好先生。。不好,不对,好好小姐。。阿门。。
就在李一航阴着脸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陈落然走了过来,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淡淡的走到高易洋身边,高易洋发现,陈落然特别喜欢给自己整领子,不管皱吧还是不皱。
高兴了也整,不高兴也整= = 高易洋这下子是犯嘀咕了。。。偷偷的抬头瞄了一眼陈落然。。。娘啊,不会又生气了。。。我又干什么了。。。。
高易洋迅速的回想了一下从今天昨天跪完到现在这个点刻所发生的一切,缺德的,二逼的,善良的,傻逼的,得罪人的,所有所有的都想了一遍,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自己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很久没干缺德事了。
陈落然本来是一脸淡然的扯着高易洋的衣领子,高易洋心虚拿不准她什么意思,但是仅是两三秒,就昙花一现的勾起嘴角两端,高易洋觉得,漂亮的没天理了,大概就这么回事。
“衣服皱了也不知道整整,跟不相干的费什么口舌,平白丢了身份。”陈落然弄好高易洋的领子,从后面小王手里接过高易洋的西服外套,给她穿上,就像一个贤惠的媳妇一样,扣好扣子,然后整平整。
在确定高易洋衣服穿妥当之后,陈落然拿过刚才高易洋喝过的酒杯,还有小半杯,看也没看那女人和李一航两个人,象征性的冲着周围围观的宾客聚了下,然后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我旁边这位是我爱人,我们决定两个月之后举行婚礼,到时候还请各位赏光。”然后也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全场一片哗然。
在场男人----》心碎
在场女人---》惊讶
李一航----》皱眉
李一航的干女儿,啊不,是女伴---》一脸愤恨
高易洋----》(⊙o⊙)
陈落然----》淡定珉酒。。。。
“阿然。。。。不是结婚了么,还结什么婚?”高易洋一脸震惊。。这不科学啊。。。
“阿然。。。。不是结婚了么,还结什么